那个红发女人没再出现过,沉麻麻本来每天都要去查看一下刮痕,后来什么也没发生,渐渐也不去了。
不说,这儿的树还很厉害,被几乎刮去一层树皮还活的好好的,树液干了后刮伤从白转深色,什么事也没有,照旧长他的叶子果子。
而沉麻麻转换目标,想自己升级一下生活品质,想做个桌子椅子之类的,整日拿着树枝比划构想,要不就在石头上刻画设计,却迟迟没有动手去实践。
她要真做下去,不就等于打算长住了,她还想着要想办法再穿越回家,只是苦于对穿越这事过于陌生,身边又没有能够商量的人,夜深人静时也是彷徨的很,只能转换心情更加积极企图和唯一的目标,找白蛇交流。
不过最近白蛇很喜欢用尾巴抹她,那腻滑的鳞片会让她起鸡皮疙瘩,被抹的受不了的沉麻麻偶尔会拍开它的尾巴。
自从她发现自己对白蛇的任何行为都犹如蚍蜉撼树,白蛇根本无感,况乎生气,就越来越大手大脚起来,拍蛇尾戳白蛇推蛇身,在其他人眼里是找死的行为,沉麻麻一一做起,白蛇也觉得她胆大包天,但说实话对于这样搞不清楚状况的傻瓜,白蛇也起不了教训的劲头。
因为前阵子有一条烈火荆棘跑进来,白蛇一反之前的懒散每日都出去巡地盘,那烈火体型不小,白蛇觉得正面冲突上会很麻烦,就四处蹭味道。
意在警告对方不要再靠近,这里已是有主的地盘。
那条烈火也不再出现,不过白蛇一直有种不太放心的预感。
烈火荆棘的性格和名字正好相反,是相当温驯而不好战的蛇种,不可能没有发觉闯入它的地盘,还一下闯到中心处,却什么也不做就又消失无踪,实在让它想不透。
不过烈火不再出现,它也没办法得知其目的,只能暂时抛却那些烦心事,白蛇今天难得和沈麻麻一起来湖边,蛇身一窜滑入水中,沉麻麻在一边惊叹竟连一丝水花都没溅起,连涟漪都小若未有。
沉麻麻抓了一只鱼来,把鱼肉切细,用叶子包着埋到火堆下炙热的土壤中,用焖的,焖出来还有点汤汁能喝。
等焖熟的期间,她就坐在湖边啃水果,把籽籽吐在湖边,顺道看看白蛇能潜多久的水。
等了好久都没等到,沉麻麻都把焖糊了的鱼吃了,还去埋了鱼刺,再到湖边,依旧没看到白蛇的踪影。
四周什么也没有的沉麻麻无聊的很,每天吃饱睡前时间很多,只能观察白蛇都在干什么,白蛇看她解闷的同时她也在看白蛇来解闷。
结果白蛇今天看来是整天都打算沉湖底泡水,要不就是从别的地方上岸去别处了,白蛇的行程都是排整天的,沉麻麻早习惯要是早上没见到白蛇,那不到黄昏都不会看到它了。
怀着道不明的落寞,沉麻麻玩了几个打水飘,想着干脆去树洞里睡觉好了,一个人也怪无聊寂寞的。
之前她企图养几只小青蛙,都被白蛇从树洞赶出去了,不过那些小青蛙都死气沉沉的,一点活力也没有,养起来也很没意思。
青蛙们在白蛇来了之后变得更加萎靡,沉麻麻颇有同情,蛇就是青蛙的天敌,眼前有天敌还放大数百倍有余,想活的快乐也没法。
正想起身回树洞,湖面就一阵无预警的翻腾,沉麻麻赶紧眯眼细看,只见一条似鳄似鱼的水兽翻腾上水面,足足有两米长,一对形状凶恶的黄眼此时惊慌失措,扑腾着带蹼的爪子拼命滑水逃窜,脑袋上两流血的窟窿随着它的剧烈动作噗噗冒血,那血是奇怪的紫色。
那奇兽十分熟悉水性,几下摆动滑水就游出好几米远,却是不敢停歇,在湖里横冲直撞。
沉麻麻正奇怪它究竟在逃窜个什么劲儿?就见一条白色大蛇,从水兽后头浮出,一颗蛇头探出水面,锁定住仓皇逃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