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第(2/3)页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沉麻麻本来就在想一直住在树林里当野人也不是办法,现在就来了那么个转机,转眼人却消失了,自然不甘心,对着红发女人刚才躲藏的树木一阵探索,找找那人存在的蛛丝马迹。

    摸索了老半天,树就是树土就是土,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后来她抬头一看发现一个眼熟的东西。

    这棵树三公尺高以上的树皮都被刮去,从破碎的边缘看出像是被无数尖锐的东西狠狠磨过,不止这棵树,连着好几棵树都绵延这种刮痕,一路延伸到沉麻麻看不见的地方。

    这刮痕沉麻麻看过,在刚穿越的那一天,拔刀子的那棵树上,有一模一样的刮痕,只是眼前的刮痕看起来很新,刚被刮开的树皮看起来还很湿润。

    看起来就像是刚刚才形成的。

    这刮痕从远方绵延而来,在这棵树上嘎然而止,沉麻麻盯着这棵树,褐色的树液从怵目惊心的刮痕中缓缓汇集成一滴,从三公尺高的树干上往下流。

    沉麻麻直直盯住那滴树液往下流,脑袋磕磕碰碰的运转起来。

    那个女人真的是人吗?

    那滴树液流到沉麻麻能平视的位置,忽然背后被人推了一下,正紧张的沉麻麻惊地整个人一弹。

    回头一看,又是白蛇和它万恶的尾巴尖!

    是你啊,吓我一跳。沉麻麻拍了拍胸口,白蛇垂着眼看她,蛇信吐的频率比以前都要快。

    然后它缠上那棵树,查看上面的刮痕,沉麻麻在下面,白蛇还有一部□□体在树下,沉麻麻注意到白蛇身子十分紧绷。

    虽然没有表情,不知怎地,沉麻麻就是知道白蛇现在非常不高兴。

    白蛇眯着眼睛在瞪视那些痕迹,沉麻麻在下面发言刚才这里有个人唉跟那些刮痕有没有关系?

    也不知道白蛇听不听的懂。

    白蛇低头看她,沉麻麻从树下往上仰视,白蛇再转过头,这个位置正好能看见湖边的石头,石头上还晾着衣服。

    嘶嘶在树上对着沉麻麻嘶两声,径自往树洞的方向游去。

    沉麻麻心领神会,白蛇叫她回树洞去,最近她们偶尔会这样对话,不过双方都是自说自的,而对方说的则是七成用猜的,尤其白蛇只会嘶嘶嘶,沉麻麻能理解全靠察言观色和想像力!

    看白蛇要进树洞,沉麻麻急喊等下,我拿衣服。

    白蛇果然停下,等沉麻麻急急的拿了自己已经干了的衣服,钻进树洞里,白蛇才尾随而如。

    后来几天,沉麻麻总挂心着那个红发女人,想着目前唯一见到的人类虽然无法确定是不是人类,但总归是人型模样,沉麻麻多久没见人了,见到鼻子眼睛就觉得特别亲切。

    但又觉得那些刮痕诡异至极,肯定和那红发女人脱不了关系,又实在想不透其间到底是何种关系,搞得她整天心不在焉的。

    白蛇最近也常常离开树洞,一去就是一整天,进树洞前还要在大树外盘绕个几圈,蹭几下后才进来。

    睡觉也变得很敏感,沉麻麻一有动作,那双蓝色蛇瞳就会精明无比,知道动静是传自沉麻麻后,就会用尾巴把她按在地上,让她动弹不得。

    嫌她吵

    一人一蛇原本几乎无肢体交集的生活为此有了改变,现在只要它们一起睡觉,白蛇的尾巴就会按过来,或抵着她。

    力道不重,也不是能够忽略不计的轻柔,原本沉麻麻不太习惯属于隐忍,渐渐睡觉时感觉像有人把手臂横在她身上一样,有个安全感,竟然睡的比以前安稳。

    白蛇用尾巴压着雌性,看她睡的香甜也是觉得奇了,它响当当一条死亡之吻,把尾巴横在她身上,一般兽人屁滚尿流都不够,何况乎睡着。

    自己几天没吓她,雌性就有点不怕它的迹象,整天张着大眼睛和它说一些有的没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