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龇牙咧嘴一翻,摸摸痛脸,自言自语不是作梦?难道是进来的方式错了?
说完也不迟疑,赶忙换着姿势心态各种进出树洞,花样钻缝也没见东西再变回来,真是奇了怪了,东西没道理自己消失啊,明明火堆就还在。
她疑惑的绕着火堆走了两圈没道理啊?
语音刚落,她眼角余光瞄见窄树缝外,她的心血结晶全烂在外面,不由大喊一声,快步上前查看。
鱼叉全折了,棚子更是烂作一团,不能再用,沉麻麻一阵心痛啊,她的棚子一号还没尝过遮雨的滋味就寿终正寝,两个日夜的工啊!要知道这里的两天形同以前的四天,这一眨眼就烂了,能不让人捶胸顿足吗?
悲痛后日子还是得过下去,沉麻麻从一堆烂东西中寻找还能用的,她的鱼干还有衣服,她目前身上就一件小裤裤和t恤,长裤和内衣袜子都挖出来了,失而复得地抱在怀里。
这附近只有她一人,不可能有谁给她恶作剧的,即使有人,这鱼叉和棚子烂成这样,一般人是不可能有这种力气的,而且她下水时间也不长,这些东西说烂就烂速度未免太快了!
难道是什么超自然的东西?这附近连个走兽都没,该不是有什么怪物还是恶灵什么的越想越毛,沉麻麻环顾一圈树林,没有动静,但总觉有什么诡谲缠身的视线挥之不去,隐约有那日恶梦的再现感。
不安,沉麻麻抱着东西躲回树洞里,她也是不知所措,感觉这里不安全了,但离开这里又有哪里是安全的?而且这里又有她目前赖以为生的湖泊,离开另寻其他住处又是一翻折腾。
别自己吓自己沉麻麻安慰自己,但身上的鸡皮疙瘩还一直冒出来,她狠狠搓了搓,看着一瞬间空荡荡的树洞,后颈子发凉。
还是先吃东西,到底要不要走,走哪里去,都等会再去想吧。
正过去打算将火堆拨开,她就听见了不寻常的声音。
一种难以言喻滑动声,伴随嘶嘶声,沉麻麻顿时浑身僵硬。
树洞的上方慢慢游下一条巨大无比的巨蛇,柔韧的蛇身不断延伸,沉麻麻腿一下虚软坐到了地上,白蛇强势的存在感让她直不起腰。
很快,白蛇已几乎填满了整个树洞,四处都有洁白的蛇身霸占,堪堪留给沉麻麻一块区域,拳头大的水蓝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那锐利的眼神令她窒息。
沉麻麻巍巍颤颤的挪动到放刀子的地方,握住这把唯一的利器依旧没法让她安心多少。
白蛇歪歪脑袋看着她手上的刀,眼底浓浓的不屑讥讽,沉麻麻以为自己眼花了,一条蛇怎么会有如此生动的眼神。
沉麻麻急促不已的呼吸也敌不过白蛇慢悠悠的鼻息,离着几公尺也能感觉到,那属于大型生物的呼吸频率。
一动也不敢动,那双蓝眸中的尖细瞳孔紧锁住沉麻麻的动作,只要白蛇稍稍一有动作,浑身紧绷的沉麻麻就会紧张的浑身颤抖一下。
白蛇觉得有意思,故意偶尔突然蛇头往前伸那么一点又退回来,吓得麻麻一抖一抖的,屡试不爽!
沉麻麻往左瞄了一眼,宽树缝被蛇身给堵住了,往右瞄一眼,窄树缝也被蛇身堵住了,无路可逃,顿时心灰意冷。
看这大蛇,硬拼没有可能的,自己连给它塞牙缝都不够,哪有对等一拼的机会。
白蛇有意堵住出入口,就是想看这雌性急惶惶的模样,不能怪它恶趣味,蛇林里实在无聊,平时它在猎捕时就有逗弄猎物找乐子的倾向,不过那些胡跑盲逃的猎物它也有点腻了,眼前这只古怪的动作更有意思。
看看,明明大敌在前,不过没吓她个一会儿,这雌性就左右偷瞄失了专注,还隐约有要沉思起来的意思。
蛇嘴一张,白蛇发出刹的一声,毒牙外露蛇信伸出,血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