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能碰水,但糊着泥巴也不是办法,先洗干净再保持干燥,也只能让它自己复原了。
这里有水,果树也长得特别好,一颗颗个大水亮挂在树梢上,看起来比她沿路吃的青果要不知好吃多少,可惜附近的树都是大树,想吃果子就得爬树去摘,显然目前沉麻麻没有那个体力。
反正这里是深山林子,沉麻麻就不扭捏直接裸身上岸,用刚洗好的衣服拧干擦擦身子,手工洗衣沉麻麻是洗过的,但没肥皂的手工洗衣到是没有过,着糊过臭泥泥的衣服也是脏的大破纪录,怎么搓还是会不去原本的白色t恤,勉强算个浅色迷彩吧!
野性迷彩正好和破洞搭个配,挺摇滚的
她有一件t恤,一件运动胸衣,底裤和长牛仔裤,破洞袜子一双,和失去伙伴的布鞋一只,菜刀一把和青果六颗。
沉麻麻拿着全部身家搬进了大树洞,前后方都有缝缝能出入,一大一小的树缝,小的是她来的方向,她进来都要侧身,大一点的掠食者应该是进不来的,大的树缝可以通往湖泊,整个树洞有点下凹,底部勉强还算是平坦,还有大量的落叶在树洞里头。
大概是被风旋进来的。
沉麻麻是没有勇气光屁股直接往地上坐的,找了个最平坦的地方,把上衣往地上一铺,其他衣服找树枝挂着风干,就坐在了这一小块地方休息。
脚好疼,肿起来了,少了鞋子保护的那一脚还踩到小石子什么的受伤了,红红肿肿的,沉麻麻尽量打直双腿缓解酸痛,满腹疑惑的看看日头。
她腿因为走路肿成这样,时间不可能短,可这太阳还是一副要动不动的没离原位多远,奇怪的很。
不过这也有可能是错觉,毕竟自己有伤在身,可能疲惫感会让她觉得度秒如年也说不定。
一切都等睡一觉起来再说,找到住的地方,已经是沉麻麻的极限了,伤痕累累的她累得只想倒头就睡,但是随便睡在陌生森林里实在是拿小命在开玩笑,现在这树洞,虽然前后有门外加一个大天窗,可至少有墙啊!怎么也比外头强!
曲着腿,沉麻麻抱着膝盖,憋憋屈屈的缩在一件小衣服上闭目养神,没几分钟就睡着了,身体真的是累坏了,姿势不怎么理想还是睡的着。
梦里,她梦见小玉越走越远,她正要追,不知怎地就一脚踩空摔进一个大坑里,坑里别的没有就是成堆成堆的蛇蛇,嘶嘶嘶的在她身上缠来缠去,扒都扒不完,那些蛇缠的她难受浑身紧绷绷的,光缠不咬硬生生把她缠成蛇棒子。
痛苦挣扎之际,身上所有的蛇突然同时尖声嘶嘶,长条条的蛇身抖个不停,然后摆着身子惊恐地游走,留下沉麻麻一人被一顿□□后凄惨的倒在地上喘。
还没歇过一口气,身后一股阴冷刺人的气息爬上背椎,她被好几道冰冷侵略的目光锁定,仅仅是视线的压迫就让她动弹不得,浑身如坠入冰窖般寒冷。
她看不见是什么样的东西,但明显那些蛇很害怕,更糟的是,那些令千百蛇闻风丧胆夹尾巴逃命的东西正不断逼近!
浑身一颤,沉麻麻是被冷醒的,感觉睡了很久,天色都暗了,温度下降,上头的大洞让月光洒了进来,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那什么令人胆颤的梦!
沉麻麻忒不自在的搓搓肩膀手臂,揉出一些热量,让冻得有些僵硬的手脚活络起来。
那怪梦现在回想并不真实,但梦里那种毛骨发麻的强烈侵略感却让沉麻麻余悸犹存,甚至庆幸出了梦境醒了过来,方能逃离什么未知的怪物!
为了增加安全感,沉麻麻摸了摸挂着的衣服,内裤和内衣是干了,裤子的裤管底部还湿湿的,沉麻麻只能先穿上贴身衣裤,至少比光屁股强。
环顾一圈,暗下的天色能见度不佳,映着月光也只能看个事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