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没那心思去注意最近的新闻八卦。
沈言也闻言也十分惊讶地抬头看了她一眼,许是没见过这么无知的女人吧!“我父亲名叫徐千恒,是前兵部尚书。半个月前,父亲因得罪朝中权贵,满门抄斩!我母亲生我时因是早产,所以我的身体虚弱多病,不足一岁便送去了云虚山休养。一个月前,我接到父亲的信,唤我回家看望病重的母亲,可是当我回到京城时,却等来灭门之祸!”
沈言的声音虽稚气清脆,却因为说的内容沉重忧伤,所以说到后面竟有些尖锐,似在质问命运对自己的不公。苏流苑听完沈言的控诉,长长舒了口气,还以为这小子会骗自己,但是现在看来,应该是说的实话了。可是,自己窝藏了这样一个钦犯,是对的吗?
沈言见苏流苑不说话,知道是自己的身份给她带去了困扰,心里虽然不好受,但还是对苏流苑抱拳行了个礼,诚恳地说到:“我知小姐一定是担心沈言会拖累了小姐,在此沈言多谢刚才小姐买下自己,不至于让沈言流落在烟花之地。如果小姐用不着沈言,那么沈言就告辞,他日若有机会,一定报答小姐的知遇之恩!”
苏流苑见沈言一言一举都这么知书达礼,本就有几分喜爱之意。现在见他这么体谅他人,更是心有愧疚,随即开口说:“你现在离开能去哪里呢?你是朝廷通缉要犯,走到哪都会被抓的。现在,我看你还是先呆在这里好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里是京城,而且又是丞相府,他们一定想不到你会在这里的。”
沈言本来也担心自己出去又是被骗又是被抓的,当听到苏流苑说让自己留下来的时候,他是真的很想高兴得欢呼:“如此,多谢小姐救命之恩!沈言一定为小姐当牛作马以报大恩大德!”
“我不用你报什么大恩大德,要买下你的,是小元,不是我。这里是丞相府,我是苏家不受宠的五小姐苏流苑,以后你就去书房里侍候。”苏流苑顿了一顿,问,“你原先应该想好了一套说词的,是什么?说来听听。”
沈言几不可察地抬眼观察了下苏流苑,才开口说:“我原本是想这么对小姐说的:小的是京城西郊人士,小时没了母亲,父亲名叫沈靖,上个月病逝。小的无处求生被人伢子看中拐带了去,最后有幸被小姐看中,买下做了小姐的丫环。”
苏流苑想了想,便问到:“这个沈靖确有其人吗?”
沈言愣了一愣,说:“是,沈靖本是我外公家的管家,后来外公一家举家搬迁,外公怜惜母亲,便留下沈管家帮母亲照顾京城的生意,并居住在西郊,但是上个月,沈管家确实病重,没几天便逝去了。沈管家本来膝下无儿无女,但是我如果扮成他的女儿,养在深闺,也不用担心有人会发现我的真实身份。”
苏流苑点点头,这个说法有理有据,如果查起来,确实不用害怕揭穿。突然又想起一事,说道:“那你岂不是一直要扮成女孩子?”
苏流苑的话刚一落下,沈言的白嫩的脸便是一层粉色,让人见了,忍不住想捏一把。幸好沈言少年老成,经过这场家变更懂事了许多,很快便低下头掩饰了过去:“目前为止,我只愿能平安长大,查清我家的案子,为父母亲报仇!”
“嗯,徐家有些话,我要先说在前头,我是个不喜欢麻烦的人,所以,到时候你若想离开尽管跟我说一声,我不会留你,却也不会帮你。你,明白吗?”苏流苑抬头严肃地盯紧他。
沈言重重地点头,稚气的声音坚定地传出:“小姐的话,启言明白,能得小姐收留,启言已是欢喜之至,定不会累及小姐的,否则天打”
苏流苑见沈言用自己的本名就要发毒誓,便点头打断到:“你明白就好,我累了,你先下去找小元安定下来吧。”
沈言见苏流苑不愿多说,张了张嘴,最终只好垂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