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的手抖得那叫个欢乐。
一只手推开了木门,一个人头也紧跟着手窜了进来。
是保镖D!
看着保镖D安然回来,豹哥长出一口气,心中的焦急也缓了一缓。
“跑,”保镖D扶着木门,虚弱的说道,“快跑,”说完保镖D晕倒在了地上。
跑?往哪里跑?唯一的出口便是这个门,豹哥为了不被人打扰,特意选了包房最里面的一间,四面都是厚实的墙面,难道要挖地道?
“四只狗,披着人皮仍是狗,哟,”穿着宽松棒球服的黑人摇头晃脑的走了进来,黝黑的皮肤,手指粗的金项链,不是萨姆尔是谁?。
“走快点,”门外伸出一只脚,重重的踢在了萨姆尔的屁股上,将他整个人踢得飞了出去。
萨姆尔狗吃屎般跌倒在保镖A,B,C三人堆砌的人堆上,180斤的体重压得最下面的保镖A在昏迷中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理会张着嘴巴,一脸恐惧的豹哥,萨姆尔跳起来后,反身推开包房门小跑了出去。
包房外的回廊里响起叮叮咚咚,花盆掉在地上,重物撞在墙上的乱响。
豹哥听到外面‘惨绝人寰’的响声后心里那个恨啊,若不是自己刚才训斥服务员,现在听到响声的服务员也该走进来看情况了,或许也该打电话报警了,悔恨如潮,一叠一叠的扑打着豹哥‘弱小’的心灵,直到外面响起了电话声。
“恩…杰克…顺…顺利….你妈,别咬我….很顺利…”
人生没有重来,所以豹哥现在只能在无尽的悔恨中,和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两名外国友人,面对面的‘亲切’jiāo谈。
一身宽松的棒球服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萨姆尔喘着粗气说道,“你听着,米高峰的事我们帮你解决,你只要给我们一个安静的地方就好,还有,从今天起,你被我们征用了,随时接电话,不然,嘿嘿…”。
看着豹哥没有言语,别列科夫揉着手臂上被萨姆尔咬的血痕,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听见没有,我干,说话啊,说完我们就可以jiāo差了。”
“恩…恩,”豹哥脑袋点得似拨浪鼓一般。
“很好,电话送你了,别关机哦,”将一台手机丢在桌上,萨姆尔对着豹哥露出了牙齿,一个自认为亲和的笑容。
转身迈出脚步正准备走的别列科夫见到后,也不甘示弱的露出一口大黄牙对着豹哥笑了起来。
看着两人yíndàng的笑容,回想着萨姆尔刚才的话,双手不觉偷偷的捂住了自己的菊花。
米高峰和小米缓步走在人潮散去的滨江路上,两人之间的间隔足足有两米。
“大学生?”米高峰瞄了瞄小米的‘防御姿势’,手指不时敲打着滨江路的围栏。
“恩,学会计的,”小米懒散的说着,心里却是思考着怎样才能逃出眼前这个奇怪男子的魔爪。
米高峰听到小米的话,跳了起来一把抓住小米的肩膀,如孩童一般天真的要拽着,“我要你了。”
“咳咳,”干哽着唾液,小米瞪着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米高峰,脸皮抽搐了两下后,才恍然推开米高峰,双手护住胸膛大叫道,“你想干什么?”
“你来给我打工,百万年薪不是梦啊,不是梦。”
“百万年薪?”小米眼睛眨了眨,“你是传销的吧?”
春去秋来,夏走冬归。时间这个东西真是贱皮子,你想他慢点,他飞得跟风一样快,你想他快点,他却慢得可以和乌龟赛跑。
眨眼间,一晃便是三个月,小米被米高峰威逼利诱着加入公司也有三个月了。
毫不起眼的灰色公寓二楼最里边的单间里,小米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的餐桌上。
穿着宽松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