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个自称是风水先生的跛子,跛子围着他的屋转了一圈说这屋风水不好,门前斜对着一条路,虽然这路是横向的,但也是大忌,风水上这叫“去水”,是留不住财的;又说屋子前面没有水就聚不了财气,怪不得屋主人不管做什么生意都会失败。王父一听大为折服,于是请教破解之法,那跛子风水师又拿个罗盘看了半天,拿腔拿调了许久,最后王父塞了五百块钱给那跛子,这风水师才“勉强”答应将破解之法告诉他,说是可以将门前的路改成弓形的,将弓背向着门,向外形成合围之势,这样才能将财运围进来;至于门前无水也好解,可以在路南挖一口漏斗形的塘,将漏斗尖对着大门,这样的风水称为日进斗金。
王父听后大悦,赶紧改路挖塘,一个月不到就全部完工了,他乐滋滋的正盼着日进斗金,没想到不久老婆就意外摔断了腿,让他好一阵忙碌,住院拍片接骨,化了好多钱。好不容易老婆可以下地走路了,他正想松口气,今天早上又接到电话,说女儿突然神志不清了。接踵而至的意外灾难让他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又想不出来问题倒底出在哪里。刚才听林海一说,立刻明白是遇到高人了,所以就求破解之法。听林海说完,他心里那个悔啊,真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巴掌:你说好好的干吗要穷折腾呢?不是发财的命却硬想发财,这不是越折腾越穷吗?
许媛和何莉劝慰了王父一会儿,看王父终于平静下来,于是许媛就回宿舍睡觉去了。
“林海师傅,您怎么知道王义妹家里的事情的?您也懂风水?”何莉好奇地问。和林海打了几次jiāo道,觉得这位老人不象刚见面时认为的那么难以接近,所以她才敢出言问他。
“嗯,我的一个表弟是风水师,我从他那里略为知道一些风水上的事情。刚才他进门时我就在注意他了,他神情疲惫印堂发黑,有乌云盖顶命犯太岁之象,但他却脚下有根步步生风,不象是久病之人,所以我断定肯定是他家的风水出了问题。”
“哦,原来这样。可是您又怎么知道他家是犯了什么尖角煞反弓煞的呢?难道不会是其它的煞?”何莉忽然象徐庆娣一样,也成了一个好奇宝宝。其实经历过这一系列事情之后,从不信灵异的她不自觉地对这方面也感起兴趣来,觉得这里面的学问非常深奥,吸引着她去研究去探索。
“阳宅风水中的冲煞很多,比如开口煞、孤独煞、声煞、金字煞、剪刀煞等等一共有五十种煞,但大都是指城市里的,由于城里房屋密集,极易形成冲煞。而农村里的冲煞不太多,因为农村土地宽裕,且建房前大多数人家会请风水师看过风水,不太会犯煞。而象他就不同了,”林海用下颌指了指呆呆坐在那里的王父,“他家接连出事,不是伤身就是失财,这显然是犯了煞,而且是其中最厉害的两种。他家建房已有十年,先前没事,最近才接连出事,这风水肯定是最近才改的。所以,我才能这样断定。”林海耐心地说完,向何莉点点头,又闭上了眼睛。
何莉对林海的分折大为折服,心里更加佩服这位知识渊博的神人。
她看到王义妹的父亲来了,加上这里有林海和宓成功在,估计不会有事。一切要等午时到了再说,因此也回了家。她的脑子早就昏昏沉沉的,有些撑不住了。
回到家草草洗漱一下后连东西也没吃就扑到了床上,然后就很快进入了梦乡。
正好睡间,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她实在太困了,不想被人打断了黄梁梦,于是一把将枕头压到了脑袋上,没有理睬继续熟睡,期望敲门者能知难而退。
然而这敲门声似乎非常有耐心,不紧不慢地敲敲停停,停停敲敲,几乎让何莉崩溃。
在被吵醒N次后何莉终于忍无可忍,起来冲到门口猛地拉开门,很没风度地冲门外大声吼道:“谁啊?还让不让人活了?”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