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从而让它出现在产房里?它又和王爱莲是什么关系?是来寻仇来了还是寻亲来了?
何莉走在去菜场的路上越想脑子越乱,不由摇了摇发胀的脑袋。她现在有任务在身,得赶快把菜买回家,昨天晚上徐庆娣打电话给她说今天中午要到她家里吃饭,要是到时拿不出可口的饭菜就要承受闺密的狮子吼了。
还没到上班时间,街上行人不多,匆匆而行的大都是上了年纪的买汰烧一族,象她这么年轻的人真的不多见,而象她这样在这个时候踱着方步往菜场赶的更是少见。
何莉个头高挑,面容姣好,蜂腰肥臀,胸前一对玉兔很具动感,上身穿一件玄色风衣,里面是一袭高领大红毛衣,下身是一条同色牛仔裤,将她娇好的身材包裹得玲珑曲致圆润丰满。脚上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走起路来风摆杨柳一样很有诱惑力。透露出一种成熟女人的气韵,就象一枚熟透了水蜜桃一样又香又甜。
这样的女人走在大街上无疑具有强大的杀伤力,因此擦肩而过的男人不断向她行注目礼,当然其中也有不少是鸡皮皓首的老爷爷。
何莉对自己能引来这么多男人的目光很是满意(嗯,那些老爷爷就被她直接无视了)。不过,想到目前自己的状况又黯然起来,唉,等过几天就上人事网查查吧,看有没有适合自己的工作。
何莉心里作了决定,不由挺了挺腰,振作一下,加快了脚步。
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她停下来从坤包里掏出手机,打开一看是小王打来的。小王全名叫王义妹,就是王爱莲死亡那晚和她搭班的那位。
小王是何莉的学妹,比何莉低一届,只不过她学的是护理专业而何莉是助产专业的。
“小莉姐,科里又出事了!”电话里传来小王带着哭音的声音。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何莉一听机灵灵打了个冷战,心里没来由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昨晚,又……又死了个产fù?”小王终于忍不住,低低哭了起来。
“什么?!怎么会这样?”何莉吃惊地叫道。有行人向她投来诧异地目光。她赶紧走到路旁一个花坛边停下,将菜篮子放下,专注地听着电话里的声音。
虽然她已辞职离开了医院,现在发生的一切和她没有半点关系,但她本能地感到四个月前那一晚发生的事情还没有结束,但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恐惧象水一样慢慢浸入了她的心底,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何莉工作的这个医院是一所综合xìng三甲医院,产科力量一直很强,十年来没有发生过一起孕产fù死亡事件,是全市孕产fù管理先进单位。但现在却一连死了两个产fù,而且是在四个月内,这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
“在……在我班上发生的……”小王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虽然说得不连贯,还经常停顿颠倒,有时还语焉不详,记忆不起某个时段的事情,前后也很矛盾,可以想见当时的情景非常混乱,而小王当时是多么的惊恐,这种混乱和惊恐何莉也曾经经历过,所以,她对小王现在的心情她完全能理解。
最后何莉总算弄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昨晚是小王当班。小王接班时待产室里只有一个怀孕八个多月的孕fù,这个孕fù叫顾丽华,二十六岁,结婚一年多才有了这个孩子,在医院里已住了三个月了。
入院时的诊断是前置胎盘。
这病是由于胎盘附着于**颈内口处,随着妊娠的进展胎盘不能相应地跟着**下段伸展而使胎盘附着处经常会剥离发生出血,这种出血没有预兆没有疼痛,而且常常发生在晚上,等到孕fù察觉异常,身子常常已躺在血泊中,所以这病非常凶险,若出血不能及时止住常是致命的。
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