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小时之后,学校门口,两辆车同时停在路边,只是前面这台高调的红色奥迪tt跟后面那台老气又低调的桑塔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前车我跟萧潇一起下车,就好像一个白富美包养了一个小白脸,而后面枭涵和谢雷一起下车却显得跟那台桑塔纳特别相称。
有的时候我真的会怀疑为什么萧潇会喜欢上我,有艺气息的人很多,我只是那堆人里面的一个而已。可又一想,喜欢一个人也好像没有什么理由。当你不了解他的时候可能更多的是迷恋,而当你了解他的时候会有两种结果,一种是越了解越讨厌,另一种是越了解越喜欢,萧潇应该是属于后者。
终于再一次的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异乡,呼吸着这里微带雾霾的空气,靠在车门上我却觉得相当的自在,好像迷失的鸟儿找到了一片熟悉的树林,在这里我可以随意的飞翔,不用去管是不是会有什么规矩约束我。放松的心情下让我很想找点事情消遣,我又想到了吸烟,可是偏偏自己已经决定了戒烟,无奈之下我只好走到路边小店里买了一包口香糖拿出一条放嘴里嚼着。
又回到车边,这时候在我原来靠着的地方旁边萧潇也靠在那里,我靠在她身边的车门上拿出一条口香糖递给她,她伸接过,拆开包装把头发甩到一边再把口香糖塞进嘴里嚼着。左前方,是一条河,是那条我经常会经过的河。接近夏天,这里的河水仿佛又涨高了一些,往稍远的地方看,原本应该可以看得到的小桥已经被拆的无影无踪,在河滩上玩耍的人也比平时少了很多。可尽管如此,这里还是让我感觉熟悉,有一种归属感。
几分钟过后,谢雷走了过来在萧潇的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像是在提醒她一些事情。在他说完之后萧潇点点头,随即跟我说自己有些事情要先走了,我跟她道别。就这样在这个地方剩下了我和枭涵,两个从世界极恶走出来的人,两个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穿在身上的人。我站在刚刚一直站的地方,枭涵靠在我的车上,他看着我笑,我看着他笑,再后来他笑出了声,我也一样,再接着我和他都变成了仰天大笑。就在这路边,别人都把我们两个人当成傻子看,而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为什么而笑。
想想看,当所有的痛苦过去,不能哭的男子汉,这个时候用这样的笑来发泄自己的不良情绪是多么的无奈。我走过去,一把把枭涵揽在怀里,他也一样的用臂在我的背后拍打着,我们逃生了,真的从天津逃了回来。
“有烟吗?”我靠坐在车头上,枭涵靠在车门上,望着天空两分钟他问我这样的话。是啊,在以前他见到我或者我见到他,我们总能想起来抽上一支烟来打发我们两个不爱说话的人之间的沉默。可我为什么戒了烟,我到现在都快要忘了,是为了自己的健康,还是因为已经不想再想起当初学会吸烟的理由。
“等一下。”我们之间的交流就这么简单,他点点头,我又一次的来到刚刚买口香糖的地方买了一包红旗渠。记得在当初我学会抽烟的时候,在我们两个人一起的时候抽的总是这个牌子,第一口把我呛得半死,第二口却让我想吸第口,因为尼古丁对大脑的刺激让我可以忘掉那份痛苦。枭涵是除了我之外唯一知道我为什么会吸烟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没跟我说过抽烟有什么坏处的人。
我从烟盒当抽出一支递给他,随即把整合烟都递给了他,自己又拿出一条口香糖放进嘴里。
“怎么不抽了?”枭涵点着烟,说话间浓浓的烟雾从他的嘴角喷出来,曾经这样的场面也在我的身上,而现在我嘴里的清凉味道跟外面的香烟味道完全不同。我低头,拿脚踢着地上的石子,嘴里慢慢的蹦出两个字:“戒了。”枭涵拍拍我的肩膀不再说什么,我知道他肯定直到我是因为什么而戒烟,只是我不知道当时让我戒烟的理由到底是什么了。
在这里站了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