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久之后车子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我以最高限速在不断的往前行驶着,从上了高速公路开始就一直行驶在一片漆黑当,除了偶尔超过一两辆车给我留下来的红色尾灯之外在没有什么景色可看。甚至我不知道我是行驶在山间还是平原,给我留下的只是黑暗。我一点都不讨厌黑暗,但是现在我却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黑暗。如果说人生就是一天一夜的话,那我愿意在黑暗降临之前死去,只活那个白天。
一直以来保持的这个驾车的姿势已经让我的脚部感觉到一丝的不适,但是我却一点都不想要停下来休息。看外面已经黑的透彻的天空,还有刚刚闪过的地界的标志牌,现在我仅仅是出了省界而已,还有一半的路程要走,而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钟。在平时已经是熟睡的时间我却开着车行驶在黑暗。
打开d放了一张汪峰的碟进去,里面播放的正好是一首《飞得更高》,在激昂的音乐声,我的疲惫感少了许多,疲惫感消除之后让我大脑也清晰了好多。我开始设想现在枭涵的处境,脑把自己跟他做了换位。
如果我是他,现在我应该已经找到了一个容身之所,然后再确定自己周围是不是有危险,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逃出了那些人追杀的范围。然后我会想办法弄到一些现金给自己准备一些食物和水,毕竟现在的状态下危险时时刻刻都有可能降临,所以必须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也许这个时候真正的逃亡之路才刚刚开始。
脑海,一个个场景不断的闪过,都是以一些现在他有可能遇到的一些情况,如果在这样的设想之下他想要保全自己就一定不能暴露自己的行踪,至少不能再以原来的姿态出现在人们的视野当。
可是,现在精神紧张的枭涵还能不能想到这些事情。如果他走得匆忙,连身份证件都没有来得及带走的话,那现在他的处境会相当的危险,这表示他不可能住进某个合法的宾馆,也不能到任何实名制消费的场所躲避这些人的搜查。
设想完这些场景,我开始思考原因,到底为什么他们会追枭涵,难道说枭涵身上藏了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信息,还是说他欠了他们的钱。就在一个月前枭涵还就快要被转正,这样的情况下他不太可能会去借钱,而且就在平时他从来没有问人借钱的习惯,所以第二种可能很快被我排除。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他掌握了一些对他们不利的,或者是对他们很有价值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我猜不到,所有这一切只有等见到枭涵之后才会知道答案。
汽车又往前行驶了两个小时,夜间行车有一个好处就是没有很多的车流,一路路上都很通畅,我也很快的看到了天津的标识牌,我知道我已经离枭涵不远了,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枭涵现在处在什么样的环境之下,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我不断的想着,尽管已经是凌晨四点钟,再过不久太阳就会升起。可是我已经没有一点睡意,心里只想着快点见到枭涵。可是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哪里找到已经很久没见的兄弟,落魄之下可能现在我见到他都不知道能不能第一时间认得出来。
我打开,照着他原来给我打电话的号码拨了出去,我期盼着能给我一些回音,可是偏偏没有能给我任何音讯,我接着拨打,一遍又一遍。终于最后接通了,但是通话的时间却没有多久,只是我问了他在哪里,他告诉我说南站,之后电话就被挂断,我想八成是因为他的已经没电了,从他联系上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不少的时间,的电量支撑不了多久。
仅靠着刚刚听到的那么一点点时间的声音,我判断他现在应该不是在室内,至少不在某个宾馆内,因为路上路过的汽车的声音格外的清晰,而且说话有一种不明不白的回音,像是再一个狭小的空间之内,这样的场景绝不可能是在宾馆或者酒店之内。那么这就证明他的身份证真的是已经不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