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帝给人分配的快乐和忧愁总是相互平衡的,虽然我不相信上帝,我却相信忧愁和快乐总是相互平衡这个道理。而且这个道理在我身上总是可以应验,虽然有的时候应验的周期很长。
仔细想想,从我上次痛彻心扉的分到现在已经有快两年,两年之内跟女孩儿接触的很少,竟然让我身上带上了可以吸引某些小女生的哀伤气质。哥们儿朋友也都劝过我再找一个,可我始终是放不下那段深入骨髓的感情,时间磨来磨去终于算是把我隆起的伤疤打磨的很浅,可能是时候开始一段新的爱情了。
可是难道我就这样接受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了解过的一个女孩吗,我心里给自己一个极度的不确定符号。躺在床上我一直在问我一个问题,怎么处理现在眼前这个女孩儿跟自己的关系。想到最后没有任何头绪只好给自己宽心还是顺其自然,头脑昏昏沉沉之间就这样睡去了。
从上次我夜里离开河对面女孩儿家里已经是天了,她给我留下的伤口现在也结了痂,有一块儿比较小的部分已经露出了新长的嫩肉,是时候去拿回我的车也算是给我跟她那段不怎么长的缘分做个了结了。
下午第一节课下之后我便出门打车直奔她的住处,进小区之后走了不远便看见我那几乎崭新的老桑塔纳,车上却没有我想象的布满灰尘,走进之后确实发现至少表面一尘不染是刚擦过的,心里传来一股暖流,想不到冷冰冰的这个姑娘内心也会这样细致,以帮我擦车来回报我帮她“修灯”。我爬上楼(确实是爬上楼,她家虽然五层却是这个不太新式的老居民区的顶楼)敲门准备打声招呼之后把车开走,让我失望的是在我敲门之后的两分钟内不管我怎么提醒里面有人来了,就是没有任何回应。
只好作罢下楼,却意外地在楼下看见她,她身边多了一个硕大的木箱,显然是刚刚掉头离开的小货车给她留下的,而她似乎有些生气送货员不给她送上楼。
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劫,可偏偏让我这样一个尚未痊愈的“伤员”撞上了几乎是帮定了的忙,没办法,笑脸迎上去问她出了什么事怎么不在家。经过了上次的事情,她对我也没有什么严重的偏见了就用很正常的交流方式跟我说了这件事的缘由。
她的爸爸从国外给她寄送的生日礼物,在今天,也就是她生日的当天成功的送到了她的学校,她在学校找人帮送过来,那个人却没有帮她把这个大件抬上楼,原因是体积太大,搬不进去,并且没有退还她任何的违约金就很利索的跑路了。
我围着这个大件转了一圈,看了看上面的标签纸,从我不认识的法以及相应的翻译来看确实是件国际快递,没想到这个女孩儿的爸爸生活在法国,在我看来这个爸爸并没有对女儿有多大的关心,因为女儿明明有自己的房子,可偏偏把这个大件的收货地址写成了学校。
“你爸爸不知道你住在这里吗,为什么会把这么大一件东西寄错地址啊,直接寄到这里不是省了很多麻烦吗。”
“我跟他不常联系,他不知道我住在这里。”
“那还真是奇怪了,一般来说爸爸都是跟女儿亲,你这爸爸却不知道你住在哪里,你应该是亲生的吧。”我带着一丝的玩味说了段自讨没趣的话,她并没有回应我,而是看着这个大件发愁。我接着说,“我来帮你搬吧,不过那个送货员说的不一定错,据我观察这不太先进的住宅楼楼道不一定有这么宽。”
说完我仔细打量了这个物件,说是木箱其实是一个木框钉起来起到固定作用,里面用合板一类的东西作为保护,外包装之内的东西才是真正需要在意的东西。我走到两头试着抬起来看看,其实并没有我想想的那么沉重,反而真像送货员说的只是体积太大。
“这里面不会是你爸爸送你的毛绒玩具吧,我看分量重的也就是这个外包装,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