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这张因为羞涩而涨红的脸,娇嫩欲滴的样子让我不忍心拒绝。既然她诚心诚意的请我帮忙了,我只好大发慈悲的在这个已经黑下去的夜晚陪她艰难的走一回。于是我开车跟她一起回到了她的住处,夜里行车更慢了一点用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我们回到了她的住处。
上楼的时候她则跟在我身后并且每过一个拐角必定会跺脚让楼道里的声控灯亮起来,我则是很习惯于在晚上回家一个人静静的走上楼就嘲笑了她的胆小,她到是没有回应什么估计因为紧张也没有听清我说什么。
站在她家门口我先看了楼道里的电表,确实在对应她这一家的电表没有任何走动的迹象,室内是没有任何电器在工作的。
“你确定你家里是灯坏了而不是断电了?”
“啊,你说什么?”
“我说你家停电了,小姑娘。你的钥匙呢,开门进去看看是不是什么地方电线烧坏了。”
我转身跟她要钥匙结果却看见了她变得煞白的脸,很明显这姑娘特别怕黑,正好这时候我们头顶的声控灯也自己熄灭了,不过随后在她一声尖叫以及我臂被狠狠抓痛的情况下,这个灯还是不情愿的亮起。她以惊慌失措的一种形态展现在我面前,在我提醒她我被她抓痛之后她终于缓解一些把钥匙给了我,我打开的电筒开了门,随后她拽着我的衣服跟我一起走进来。
以我小时候经常在家里玩儿坏各种电器并且把家里能拆的都拆了一遍的经验看来,她家断电的最大可能是功率过大跳了保险。我先走到用电器功率总和最大的厨房,她依然是紧跟在我身后拽着我的衣服跟我走进来。
果然,包括今天她做饭用的电磁炉在内的厨房电器都插着电,我关掉了除了冰箱以外的用电器确保剩下的电器总功率不会超过最大限制之后问她家里的电路开关在哪里。她很利索的用一个“啊?”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在很无奈的情况下也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她家。
基于对电工这一类的从小就有的兴趣,我也没有费什么劲的在房门旁边墙面上靠近顶框的位置发现了一个隐藏式的电闸盒并且是需要钥匙打开的那种。我问她哪里有椅子可以增加一点我的高度便于我操作的时候,她告诉我书房有一把,但是却没有动身去拿。我猜她是因为害怕所以不敢去,只好自己往她所说的书房走去,她同样还是紧跟于我身后拽着我的衣服,我拿好椅子之后用她的那一串钥匙试出电闸盒的那把然后打开把落下来的保护器的开关重新复位屋子里的灯放出了刺眼的光。
她总算是不再跟在我身后,把客厅里灯光调到合适的亮度我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胳膊上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来。我这才回想起来,刚才在开门之前因为楼道灯的熄灭我的胳膊被她狠狠的抓紧,这几个深入皮肉的正在流血的伤口就是那个时候她赐给我的。
“你受伤了,对不起,我很怕黑所以才那么失态的抓伤了你,很疼吗?”
原来外表总看起来很冷冰冰的这个姑娘也有好心的一面,人家都这么说了,当然这时候要显得大无畏一点“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破点小皮而已,一会儿他就自己结痂了。”
“那可不行,万一不小心感染的话会导致伤口化脓,就算表皮长好了里面也会慢慢地烂掉臭掉,到时候背着良心债的人就成我了。你等一下”
说着她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并且在这段时间之内我回想起有一次我在搬东西的时候蹭破了皮处理不当而留下的一个伤疤。我在想事情的时候她已经从卧室出来上多了一个医药箱,打开后我看了里面的东西,外伤处理的工具以及医用品应有尽有甚至包括术刀,这让我对眼前这姑娘又多了一个疑问。
她用很专业的法给我的伤口消毒上药并贴上了透气性比较好的纱布,并且在包扎完之后嘱咐我要配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