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忧。
他想和万辛过平淡的生活,可是万辛的情况注定不能平常。
万辛临盆的过程中,余砚一直陪在身边。
万辛还是一脸木纳,全过程都没喊一声疼,这在医院可说是闻所未闻,或许是余砚在身边,万辛出其的配合。
可能是万辛怀孕还被绑在轮椅上的原因,胎位不正,非常危险,需要做手术。
临前主治医生问余砚,“保大还是保小?”
余砚只觉一股无力感如硫酸般泼至全身,刻骨铭心。
“如果真的要抉择的话,请让母亲一定没事。”余砚轻声道。
万辛没事,孩子却没了。
余家两老继续劝说余砚离婚,说什么你现在也三十三岁老大不小了,别把时间都耗费在这个神经病上。
余砚只是yīn森森地看着自己的父母,两人噤了声。
没了孩子,他比谁都难过,我无比憎恨还兀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万辛。
他希望,她至少能明白,她的孩子,死了。
修养后的万辛又和余砚过上了规律的生活,余砚俨然发现这种规律不是他所要的。
万辛似有所觉,所以这天在余砚上班时,她喃喃自语。
“我爱你,我们结婚吧,以后永远永远不要分开。”
“万辛你在某些方面这不可爱,求婚这种事应该让我来吧。”
“所以,你是答应咯?”
“嗯,我答应你。“
余砚在办公桌前yīn森森地看着她,“呵……还结婚呢,你知道吗?我们已经结婚三年了,而且,我们的孩子也死了。”
万辛只是茫然地看着他。
余砚走上前去,恶狠狠地盯着她,双手吸引她的注意,然后用力合十,“余砚在回学校的路上被车撞死了。”
他终究是输了啊。
可绝地逢生不就指的这种情况?
“余砚,吃饭了,吃完饭再去忙把。”厨房里传来万辛的清喝声。
“来了。”余砚答道,走出书房,去饭厅坐下,和万辛一起吃饭。
万辛弄了个鱼香茄子,狮子头,虾仁抄玉米,皮蛋酸菜汤,很简单,刚刚适合两人吃。
余砚笑着调侃,“看不出来啊,以前我喂你的时候,以为女生饭量都很小,都是按我的减半来喂,没想到你吃得比我还要多。”
万辛正在盛饭,没坑声,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怪不得以前你在轮椅上七年也没发福,现在却感觉胖了。”
“你发福了我也不会发福的!”万辛把他那份碗递给他,恶狠狠到。
两人吃到一半,余砚突然说,“什么时候去看一下我父母吧,他们似乎很嫌弃你这个媳fù。”
“你能说得再委婉点吗?“
“我觉得很委婉了啊,你看我都加了似乎。“
“什么嘛?我都没嫌弃你,你看看你都三十四岁了,我才二十七!“
“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心态说出自己才二十七的。“
“余砚,我看错你了!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温柔体贴型的,结果你就是腹黑加闷骚!“
“是吗?就这周末吧,你准备准备去看我父母。“
万辛正刨了一口饭,含糊道,“余砚,你□□!“
“没办法,是你这七年来让我养成的习惯,怪我咯?“
万辛虽然口头上抱怨,还是有点紧张地准备着。
余砚正在上班,接到万辛的电话,“喂,余砚啊,公公婆婆喜欢些什么啊?我在外面买菜,想顺道给他们买点礼物。“
余砚当时正在潜心研究一个案子,便含糊道,“不用专门买礼物了,不如你多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