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女儿。
彩凤姐差异了一下:“啊?她?她应该还在上晚自习,怎么?要不我把她接回来?”
我摆了摆手道:“在学校最好,不用接她。”
杏儿听不懂我说的话问我:“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不用接孩子你问什么?”
我微笑着:“待会儿站在我背后,别离开我。”
她假装害羞娇滴滴轻声说:“哎哟,你干嘛?人家还没心理准备呢,这么多人就表白,还不叫我离开你,烦人!”
“妹子,你理解能力太强了,我相信如果我说我没钱了,去趟银行,你肯定报警说我要抢银行!”
这时门外响起了哗啦啦的钥匙声,可又拌之而来的是钥匙落地的声音,看来这男人连钥匙都已经拿不稳了。
女人赶紧冲过去就要给丈夫开门。我过去拦住她:“大姐我来开。”
众人诧异的盯着我这个怪异举动,没有人敢说话。
“吱嘎”我扭开了防盗门。门口踉踉跄跄的正是我刚才所见楼下的那个衣衫褴褛的男人。他弓着腰,似爬,似走的晃了进来,竟然压根就没把我这个陌生人看在眼里。试想一下,一个男人很久没有回家,进门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帅气的年轻小伙,如果换做我,上去就是一拳,把他掀翻在地然后再质问这个水xìng杨花的妻子。
“老公你这是咋了?要不要先洗个澡?”彩凤关切的过来扶丈夫。
男人丝毫没有理会自己的妻子,摇晃着颓废的身体萎在了沙发上,抬起头来看了下两个警察。那是一双猩红的眼睛,眼里充满了惊恐的血丝,他脸色惨白惨白的,没有一点活气,就像一张白纸。
“你是张全吧?”一个警察着急下班,拿出了做笔录的笔记开始准备询问他。
张全没有说话,头垂了下来。另外一个警察换了客气的语调重新说:“你好,我们是A县刑警大队的,这是我们的证件,这次来是想询问下昨晚在祥云寨发生的血案,请你配合我们。”
张全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哆哆嗦嗦的从身上破烂的上衣里掏出了一本厚厚的书,这书的书面有些破旧,一看就有了些年头,书皮上的字全部是竖着写的繁体字。“苗巫蛊术”,显然这本就是博物馆丢失的那本蛊书的另外一本。
活尸
他开口了:“收好这本书,这本蛊书是老祖宗留下的。”他发出的声音古怪之极,像是捏着嗓子说出来的,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可以发出的声音,又像是我以前看过的武侠小说里,用内功说话的高手。他把书递给自己的妻子。
彩凤接过那本书并没有太在意,回头问他:“他爹,这是……?”
张全说话的时候是抬着头勉强他妻子的,从我的角度恰好就看到了他的脖子,他脖子大动脉处竟然有两个很明显的小洞,外边是淡淡的血痕,看来伤口已经有些时间了,是牙印,这个牙印和我在在祥云寨看到的其他遇害者的一模一样。
难道……看样子他的血已经流干了,一个身体里流干了血的人是怎么活着来到A县家里的?而我却分明感觉不到他身上有任何不对的地方,以往的经历已经造就了我的这项特殊本领,死亡的气息怎能逃得过我的寻觅?哪怕是有什么yīn魂附着在他皮囊上我也能感觉的出。怎么会这样?他到底现在是什么东西?
我警觉的挡在那女人面前,双手在身后造就暗自捏了一个内狮子印。彩凤想推开我。“他爹,这……这书到底是什么书?”
刘全突然站起身来,转头冲妻子傻笑一下道:“千万保管好,这是咱家的命根子,我去接咱女儿放学。”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更加诡异。
彩凤追过去道:“你嗓子咋了?你别晃啊,好好走道,腿伤了吗?别着急去街孩子,她还没放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