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意思,娘是被父皇的无情伤到了,当年她们出宫时身无分文,吃了不少苦,要不是她运气好捡到一只金锁,否则母女俩连住的地方也没着落,只能活活冻死。
所以说男人不可靠,靠人还不如靠自己最稳当,至少自己不会背叛自己,在重要时刻沦为弃子。
“我的天耀城也有几条赚钱的管道,收入颇丰,我打算开春后扩大马场的规模。”他每年贩卖的战马由他秘密养在山谷的十三处牧场,并有专人训马。
“我赚得比你多。”她不服气地想一较高下。
“那倒是,我家薇儿是世上最会赚钱的女财主。”他喜欢宠她,看她绽然一笑的流玉光彩。
“谁……谁是你家的,不要脸。”她一红,不轻不重地推开他,往草原深处的野花坡奔去。
葛瞻不快不慢地在后头,笑看她神采飞扬的娇态。“很快就是了,除了我你还能嫁给谁?”
“百里穆然呀!”她笑着回答,眉眼染上春天气息。
“他敢!”他先把他两条腿折断。
陶于薇一脸财迷的模样,晕陶陶地眯着眼直笑。“他送我的那座金屋真美,还有金光闪闪的聘金……啊!好舍不得呀!真想全部带走,说实在的,嫁给他也不错……”有她最爱的金子,时时翻出新花样的金制品,一座金屋装满金子做的东西,想想多美好……
“不许想,以后我弄更好的给你,一点也不亚于那些粗制烂造品。”醋劲大发的葛瞻一把搂住她细腰,低声威胁。
水月族的金制品较大器,少些繁复的花纹和精致的工艺,但是更质朴,有与天地合一的灵气。
可是自幼在宫中长大的葛瞻是真正见惯好东西的贵人,所见所用的都比别人精美,因此不太喜欢水月族的简单雕饰,认为太粗糙,不够精细,太过大而化之,是次级品。
“那是人家给我的,不收太失礼。”她很煎熬,想要金子、金子、金子、金子、金子……她的。
“错,是给王妃的聘礼,不是你。”她不是王妃,只会是他的妻子,天耀城城主夫人。
她一听,小嘴微噘,面露不满。“你能给我金光闪闪的金子和金屋当聘金吗?我觉得我很亏。”
一座金子做的宅子……很重的担子。“给我几年,我多卖些战马和武器就攒到足够的金子。”
要是当年的丰山被他买下,他也就不愁少金缺银了。
葛瞻还不晓得他相中的丰山金矿早被他怀中的女子移花接木给挪走了,她只在昌平帝面前说一句话,隔日丰山地契就转到她手上,当成她的嫁妆之一,而她已开挖出第一捅金。
“你的银子不是要用来买下一支赵家军?”她嘴快的打他脸,半点面子也不给自己心爱的男子留。
“呃!可以再等几年。”连自己的女人也满足不了,让她去眼谗别人的聘礼,那是他做男人的失败。
“那你还要等几年才去攻打南越,十年、二十年,不会等到你的死对头养大儿子吧?”以他的花钱法极有可能。
他被轻瞧了吗?葛瞻半眯起锐利双眼,“你很会赚钱,运气极佳,你做什么我跟着做什么,肯定一本万利。”
原本是说笑,调侃调侃她,没想到小气财女一脸气急败坏地直摇头,摇着他的手不许他一股脑的跟风。
“不行、不行,你不能跟我做一样的买卖,会把我的利润分薄的,你是男人自个儿想办法去,不准和我抢银子,我的赚钱路线是一家独大,不允许分食。”她护银如护命,一副人家敢来抢就跟人拚命的样子。
“你……”看她花栗鼠似的护食动作,葛瞻失笑地不敢笑出声,免得她恼羞成怒又给他排头吃。
但他不笑不代表没人笑,一声类似打喷嚏的噗哧声飘起,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