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表叔正好奉命前去王府探查庆王爷是否有反意?我也陪着去了,就这么不巧接住顽皮爬墙、由墙上失足摔落下来的郡主。”他终于说了。
“就这样?应该还有下文吧?”人家对他倾心,不会只因他救了一命,从此就要以身相许,铁定还有后续。
“……当时她年纪只比你小两岁,我又突然接到从天而降的她,不由得想起当年你由阁楼落下被我接住的情景……”
“你将她当成我了?!”
见他面色微微红了,她顿时傻眼,这后头的发展自己已经可以猜得出来,他是移情作用,将郡主当成她,因而对郡主百般宠爱,以致郡主春心dàng漾,从此爱上他了!
“你可真好啊,还说除了我没瞧过别的女人一眼,这位郡主不就让你宠得心花怒放,非嫁你不可!”她酸不溜丢的说。
见她打翻醋坛子,唐元宁赶紧再解释,“我只是因而对她有亲切感,多照顾几分,对她是极有分际的,发现她对我产生误会之后,我便不再去王府,能避就避。”他不希望她误会他是滥情的人。
“你这祸都闯了,还能避得开吗?若避得开,人家也不会找上门了!唐元宁,我告诉你,下回这位郡主若再上门来逼婚,我就直接答应了,将你给她,全身上下全部都给她!”她气极的说。
唐元宁的脸都绿了,这可不行,他为她守身如玉多年,能给的都给了她,哪还能再给别的女人?!
就这样,这晚任他如何软言好语,陆明雪就是不肯让他碰一下,唐元宁不由得在心里唉叹不止。
慈凤宫内,太后召来王童人聊天,王童人眉开眼笑的喝着太后赐下的茶。
“听说长公主近来与你家公子走得颇近,长公主几次溜出宫,都由他陪着?”坐了一会,太后淡淡的开口。
正在喝着茶的王童人微呛了一下,忙放下茶杯跪下说:“微臣该死,没管好儿子,让他带坏了长公主!”他请罪,可会听话的人就听得出来,他并不是真心请罪,只是为了表明确有其事,小两口是当真走得很近。
太后了然一笑。“王大人为人谦和,还是饱读诗书之士,教养出来的儿子应该不差,况且哀家也曾见过春安,相貌堂堂,人品不错,想来是长公主喜欢胡闹,老去烦春安才是。”
王童人听了这话心中大喜,太后说了这番话加上唤得亲密,这是认可春安?愿意让两人jiāo往不成?!
“不不不,是小儿不对,该劝长公主别常出宫冒险的。”他假惺惺的说。
太后往他瞥去。“你倒是会替儿子揽罪。罢了,小孩子的事,就随他们去吧,他们高兴就好。”
话都说到这分上了,王童人哪能听不出来?太后的意思是只要小两口好下去,那春安做驸马便指日可待!他内心狂喜不已。
太后再留他“话家常”了一阵子之后,便让他回去,王童人喜孜孜的出宫后,立刻回家将儿子叫至书房。
“你与长公主近来如何?她对你可是越来越见亲近了?”
“这……”父亲劈头就问起这事,让王春安头顶一阵发麻,忍不住支吾了。
唐府纳妾那日,他因不满唐元宁顺利娶了陆明雪,一口恶气在心当众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长公主自那之后就不大理他了,而这事他还不敢对爹提。
“怎么了?你惹长公主不快了?”王童人看出端倪,紧张的问。
“……”王春安硬着头皮承认。
王童人立刻抄起案上的书砸向他的头,他被砸得额头青肿了一块。
“混账,爹千jiāo代万jiāo代,让你千万侍奉好长公主,你怎能惹她生气,你这没用的东西!”
王童人大骂。
王春安揉着被砸疼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