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收着,一颗也没少,她身上自然不会有多余的珍珠出现。
“搜身是一定要的,不过咱们都赏你金子了,你还贪心的偷珍珠,照西朝律法,对付偷儿可以先剁去指头再送法办,只是剁了手指后,你还能再缝衣刺绣吗?是可怜的废人了。”偕同许玉走出来的王春安yīn损的说。
陆明雪握紧了拳头,没想到他们还狠dú的想剁她的手指?!
“啧啧,好歹也曾是个官家小姐,虽说家道中落了,倒不至于变成一个小偷吧?爹是贪官,女儿是小偷,你们陆家可真是一门鸡鸣狗盗、蛇鼠一窝!”许玉连死去的陆勤纲都辱了。
陆明雪怒上心头,沉声道:“你们若在奴婢身上搜不到任何一颗珍珠,王公子与许姨娘的这分污辱,奴婢会谨记的,他日定讨回公道!”
许玉嗤之以鼻的哼笑。“若是误会,咱们也大器得很,会补偿你的。好了,把衣服脱掉吧!”
“脱衣服?!在这里?!”陆明雪立即吃惊的问。
“当然,唯有当着所有人的面前脱衣搜身,才能证明你没有偷珍珠不是吗?”王春安笑得极为小人。
陆明雪大怒,她若脱了衣服,岂不是清白与名声都没了,这两人实在可恶!
“怎么?刚不是说愿意让人搜身,这会又不肯,莫非心里有鬼?若是如此,我就当你认罪了,先剁下你的两根指头再说!”王春安得意的道。
她拳头握得都冒出青筋了。“王春安,你别欺人太甚!”
“大胆!一个贱奴竟敢连名带姓的喊我,你还以为自己是当年那个高高在上、不将别人放在眼底的官家小姐吗?”
“不将别人放在眼底的从来都是你王春安,你肚量狭小、心肠狠dú,都过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她对他可说是打从心底的鄙视。
“你若跪下好生求我,说不定我能放你一马,可你到现在还不知死活,竟敢谩骂我,你既然找死,我何必放过你。现在你要不当众脱衣,要不就留下两根指头,随你选择。”今日他就是要她好看,要她后悔没接受他。
陆明雪双眸闪着火焰,怒不可遏,“两样我都恕难照办!”
“这里是我王家府邸,由得你吗?来人,脱了她的衣服,她若不从就直接砍了她的手指!”
他冷冷下令。
仆役马上揪住陆明雪,粗鲁的要剥她的衣物。
她大惊,正狼狈挣扎时,突然一声大喝响起,“住手!”
陆明雪白着脸往声音处望去,就见到唐元宁正铁青着脸走向自己,那夺人气势让王家的仆役自动松开对她动粗的手,躲到一旁去。
王春安见自己的家仆这般没用,气得磨牙。
一旁的许玉则有点恍神,多年前她在松江见过唐元宁,可那时他还只是一名小小的商人之子,没多少人在乎他,连她都只想攀高枝,没想过高看他一眼,可如今再见他却是气质矜贵,耀眼得令人不敢逼视,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唐元宁。
唐元宁脱下外袍披在陆明雪被扯得衣着凌乱的身子,她瞬间红了眼眶,让他见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她倍感屈辱。
“唐元宁,你做什么到我家来嚣张?她是小偷,你敢阻止我搜查小偷?”王春安怒道。
“明雪不可能是小偷!”唐元宁斩钉截铁的说。
“她明明偷了我的珍珠,谁说她不是小偷!”许玉也说。
唐元宁突然走向方才强拉着要剥陆明雪衣服的仆役,一把扯过人。
“您、您要做什么?”仆役不知他要做什么,十分紧张。
他笑容寒森,扼住仆役的手腕,仆役立即吃痛的松开手掌,霎时五颗浑圆的珍珠瞬间自他掌心落下。
珍珠一落,众人瞧得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