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云儿。那孩子心善,拿在手中必定引来杀身之祸!我和你虽然不熟,但看出来云儿和你的情份,交予你的手上,我放心!”
独孤慕一边说着,一边强撑起身体,固执的把金钥匙塞到沐春阳的手里。沐春阳看到老人虚弱而倔强的样子,也不好执意推脱,只好把那把金钥匙收下,系在脖子里面,再将衣服遮掩好。
“我今天对你所说之事,你千万不要告诉云儿。若他知道,怕是打死也不会收下这把钥匙。这孩子从小命苦,我知道我这辈子欠他太多,只希望能够稍稍补偿一下他!能不能找到,就要看你们的造化了!”独孤慕浑浊的眼眸盯着沐春阳静静的看了一会儿。
这个女人不但容貌绝色,虽为人妇,但是脸上却还是拥有着如同少女一般纯真的神情。特别是那双眼睛,如同一汪清澈的谭水,让人一看,便深坠其中。难怪独孤云那个小子对这个女人这样痴迷。
“孩子,我知道云儿对你情根深种。我就问你一件事,若是云儿将来有难,你是否会如同他爱护你一般的来救他?”独孤慕语气微弱,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斩钉截铁,让人不容小觑。
沐春阳眼睛直视着独孤慕,不带迟疑的立刻回答:“只要我沐春阳在世一天,一定如同护着自己的生命一般守护着独孤云!”
“好!”独孤慕带着惊喜的眼神在呼道,“咳咳咳……孩子,我希望你永远记住你说过的话!”
独孤慕一时激动,竟然引起肺部剧烈的咳嗽。沐春阳上前一步,在他的背上轻轻拍了一拍,想让他好受一些。
独孤慕止住咳嗽,将手轻轻一挥,道:“好了!叫他们进来吧!”
沐春阳把在门外守着的独孤云和桂嫂又叫了进来。等转身一看,独孤慕又紧闭着双眼,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就如同从未醒过来,也从来没有给过自己任何东西一样。这让沐春阳一时间竟然有一些疑惑,究竟这位老国主是故意装病、掩人耳目,还是真的是病入膏肓?
回去之后,沐春阳没有把独孤慕给自己金钥匙的事情告诉给任何人,甚至连独孤云都没有说。而是继续为马上的捕获雪妖的行动做准备。
有人行事低调,却不代表别人就不会怀疑。独孤晔和独孤凯这两个人呆在独孤晔的寝宫之中,还在商量着对策。
“大哥,怎么办?老头子还是没有把东西交给我们,眼看他时日不多,睁眼闭眼也就这么几天的事。”独孤凯极不耐烦的说道。
和烦躁不安的独孤凯不同,独孤晔倒是一脸的沉着冷静。他望着坐立不安的独孤凯,微微皱眉道:“老弟,你看看你!老头子还都健在,你却急得跟火上房似的。凡事欲速而不达,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那毛毛躁躁的性子还没有改一改?”
“大哥,你不着急呀?”独孤凯大声道,“本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那个小野种突然跑回来,让我们本就打好的算盘却有可能落空?你就不担心老头子一时糊涂油蒙心,把皇位传给那个野种?”
独孤凯的话明显带着调拔的成分,可是独孤慕却并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致的挑逗着被栓在铁笼内的雏鹰。
“担心有什么用?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担心也没用!”独孤晔在犀草国当这个储君也有几年,岂是独孤云一回来就能取代的。所以,他并不担心,反而轻轻笑道,“老弟,我知道你一心想要犀草国的宝藏。此事我也答应过你,若他日宝藏在手,你我必定一人一半。可你非要如此急躁,不但招惹那独孤云,连同那随独孤云一起来的东信国的女子也一并得罪了。不是为兄说你,你这个样子也就罢了,还把阿思也调教成那样,岂不是自找麻烦吗?”
一提起自己的心肝宝贝女儿,独孤凯更是气不到一处来。“阿思,阿思怎么了?还不是你这个当亲叔叔的,连自己的亲侄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