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瓜葛。
“公主果然文才非凡,虬虎才疏学浅,没读过什么《金缕衣》。更不懂欣赏花之美,不如改天请公主告知。再听公主教诲!”虬虎举起拳来,就要送司徒月走。
这本是虬虎让司徒月下一个台阶,没有想到这蛮横霸道的公主竟然没有听懂。还以为虬虎是因为在这酒楼的雅间,怕被别人看见,所以才会推迟。她还真以为虬虎想约她另外见面呢。
“将军若是觉着不方便呢,不如改天直接到公主府一聚,如何?”司徒月起身说到,“本公主一向仰慕将军的豪气。特地想向将军对东信目前之情势向将军讨教一番。还望将军改天亲自去指教!”
虬虎眉头一蹙,对眼前这个女人的厌恶表露无疑。“东信国在东魁将军的指下下,情势一向大好。要谈起这东信之情势哪轮得上本将军操心?常年道,女子要三从四德。公主身为东信国的女人,还是谨守妇道。我劝公主一句,还是操心国事,多操心操心自家之事!”
虬虎口里所说的自家之事,自然是指刚嫁进司徒家的沐春阳。这个女人,他总觉得不简单。刚来东信国没多久,就深得东魁的依赖。先是嫁给司徒辉成了王妃,又是成为了东信国的大药司。最近又来了个神秘的云巫族女子,听说与沐春阳的关系非同一般。居然也被册封为东信国的大巫师。要知道这大巫师之位,比他这个手握重权的将军还要高上半级,怎么能不让虬虎心里觉得不痛快呢?
司徒月丢弃自己身为公主的面子,委曲求全,只想讨好虬虎。哪料这虬虎居然这么不给她面子,不但没有被自己的温情所感化,还语带讥诮,出言羞辱自己。
司徒月眉头一皱,眼睛中刚刚伪装出来的温情已经一丝不见,这此眼神中只有无尽的怒火。“虬虎,你可别不识好歹!本公主来找你,是看得起你,你不懂怜香惜玉也就算了。居然还出言辱骂本公主,你……你可知罪?”
虬虎冷哼一声,心道这司徒月真是不知轻重。明明这司徒一族已是强弩之末,危在旦夕,这司徒月还在耍她的公主架子。所以虬虎不以为难的说道:“本将军乃是一介武夫,哪懂得什么怜香惜玉?虬虎不识几个字,哪敢辱骂公主?刚刚虬虎只是实话实说,本将军看到的不是哪个泱泱大国的长公主,而是一个到小酒楼的雅间勾搭男人的乡野村姑。莫不是这样也得罪了公主殿下吗?如果真是这样,那请公主殿下直接去找东魁将军,叫他治我的罪。虬虎也好心服口服!”
“你……”司徒月的脸气得发紫。当公主这么久以来,这是她感到最屈辱的一次。
本来她一向是身边环绕着各色男宠,以前一直是帅得没边的各种俊男围绕着她。而这回却要她自己亲自放下身段,来取悦这虬虎。她不是没有想过找别的女人来讨好虬虎,只是自己不知道这虬虎的口吻。而且,笼络他为自己效力这样机密的事情,也不适合让外人知道。
虬虎这样不给自己面子,倒真让司徒月始料未及。本来她以为自己多多少少还有几分姿色,勾搭一个从未娶妻的虬虎还是足够的。没想到这虬虎竟然是和尚转世,软硬不吃。不但不稀罕自己放下身段来讨好自己,还叫他找东魁评理。要知道司徒月如何敢找东魁。本就是想利用虬虎来探东魁的底,这样一来,不就等于不打自招吗?
司徒月咬咬牙,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虬虎说:“虬虎,今天之事暂且如此!改天,本公主有让你后悔的时候!”
虬虎倒并不在意,一个没有实权的嚣张公主,自己在东信都不知道能够活多久。如果改天东魁称帝,这些司徒皇族说不定一夜就全部被杀了,她司徒月居然还这么没心没肺的在这里大呼小惊,真是愚蠢至极。
“本将军姑且等着公主找上门,赐教一二!”虬虎如何会把司徒月放在眼里,出言讥讽道。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