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册封的那个什么大巫师,据说也是她最好的朋友。
魅的册封大典,在东信的朝中举行。魅穿着一件宽大华丽的袍子,上面镶嵌着珍珠、钻石。穿在身上比司徒月那个堂堂的东信长公主还要华贵几分。
司徒月斜着眼睛看着魅,眼睛里竟是鄙夷。沐春阳站在司徒月的一侧,把一切竟收眼底。
东魁虽是东信的护国大将军,可权力却比前朝的东信王还要大。不但执掌军事大印,对朝中的政事还一并把持。如今东信国在东魁的指掌之下,不但军事力量强大,其他几国还唯东信马首是瞻、惟命是从。若是改天东魁在东信国自己称帝,恐怕也没有什么好稀奇。而一直自认为东信皇族的司徒家族,恐怕迟早要消失在东信国。所以,回国后的司徒明和司徒月一直低调行事。
东魁当着众人的面,将大巫师的册封令放到魅的手中。前帝在位的时候,东魁就有生杀欲夺的权力。册封一个区区的大巫师,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东魁将一枚象征着东信国巫界最高权力的法杖,将它高高举起,要放到魅的手中。魅抬头看了一眼那一枚那法杖,全身由赤金打造,光亮耀眼,上面还雕刻着精美的图案,镶嵌着鸽子大小的红蓝宝石。这柄法杖不仅代表着至高的权力,法杖本身也是价值连城。
可是这柄象征富贵与权力的权杖,在魅的里却不值一文。她在意的只是那个拿着权杖的男人,她心里究竟有没有自己这个女人。而那个男人此刻一脸漠然的盯着自己,手里面紧紧握着那枚在他看来十分重要的权杖。
许久,魅才缓缓接过那枚权杖,结束了今天的册封大典。
册封仪式之后,魅就要搬到东魁的将军府中去住。沐春阳正想去问一问魅,是否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正巧走在路上,遇见了走过来的司徒月。这些天司徒月的心情很不好。本想着把沐春阳娶进府内好好修理,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有治到沐春阳,自己那个痴傻的弟弟还对沐春阳言听计从。本想着叫杜仲秋宴席投毒,结果非但沐春阳没有死掉,却把自己最心爱的男宠杜仲秋给牺牲掉了。想起杜仲秋,司徒月就不由的恨得沐春阳牙根痒痒。
“春阳见过长公主!”虽然沐春阳自己也不待见司徒月,但是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所以,她见到司徒月还是笑意盈盈。
可司徒月却对沐春阳丝毫没有好脸色。她瞥了一眼沐春阳,冷言道:“想不到王妃真是福人不在长相!先是自己成为东信国的大药司,可以自由出入于东信朝廷,现在竟然连身边的侍女都成为了东信国的大巫师。你的本事还真是不小呀!”
对于司徒月刚刚火药味甚浓的话语,沐春阳并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一笑,“春阳知道公主还在为二师兄的事情而难过!说句真心话,春阳也替二师兄感到伤心。现在回想起来,虬将军在二师兄发现那块玉佩确有疑点!”说到这里,沐春阳脸上换上了忧伤的神情。
司徒月本来就对杜仲秋的死耿耿于怀,听沐春阳这样提起,自然十分感兴趣。她用疑惑的声音问道:“哦?有何疑点?”
“虬豹将军与二师兄从来没有来往和瓜葛,为何他的玉佩会出现在二师兄的身上?若不是有人特意为之,虬虎将军怎么又会找到那块玉佩?”沐春阳说道。
司徒月此时一脸的阴黑,语气不善道:“沐春阳,那天从杜仲秋身上发现玉佩的不正是你自己吗?”
“不错!可是公主知道那块玉佩是谁叫我发现的吗?”沐春阳一脸严肃的说,“若不是有人指点,我当天如何会知道二师兄身上有一块玉佩?”
“何人指点?”司徒月赶紧问道。
“当天除了虬虎,谁最希望二师兄被带走?”沐春阳故作神秘的说道。
“谁?”司徒月实在有些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