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却有沉府,又才华横溢,处理琉璃书院中的事物应该绰绰有余!”
沐春阳对几次帮助和提醒过自己的杜梓很有好感,如果让他将来胜任琉璃院长之位会比那个野心勃勃的杜仲秋要好许多。
杜桑沉思片刻,又道:“杜梓倒是一直是我心目中最合适的人选,他性情淡泊,不贪世间名利,醉心学问,研究医术。倒是将来任琉璃书院院长的不二人选,只可惜……唉!他为情所伤,嗜酒为命,老是贪杯误事!我怕他……难堪重任呀!”
“义父,其实春阳一直好奇,师叔是因何事而染上酒瘾?若能知道师叔的心结,对症下药,或许能够化解师叔的心结!”
杜桑长长的叹息一声,回忆道:“当年你师叔年少轻狂,恃才而傲。正是意气风发的年龄,却遇上了当时才貌双全的琉璃第一才女上官雅淑。两人原本是斗诗斗画斗才艺,后惺惺相惜,暗生情愫。只可惜两人有缘无份,上官雅淑后来嫁给了别人,从此你师叔便借酒消愁,意志消沉。”
“这么说来,是那上官雅淑变心了?”沐春阳问道。
“唉!世间事多半不尽人意,即便是才子佳人、郎才女貌也敌不过天意!”杜桑感慨。
“如此说来,我倒觉得杜梓师叔是个世间少有的痴情男子。对深爱之人都能如此执著,若是对琉璃学院也能如此,将是学院之福!”沐春阳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义父,心病还要心药医。师叔既然是为情所困,将来也一定会因情而解。”
几日不见,杜桑觉得沐春阳越发成熟了,对人生、对他人的看法有时比自己这个师傅更有远见。他微微一笑,打趣说:“春阳,若是你是男子该有多好!定能替为师为忧!”
沐春阳莞尔一笑,“春阳不是男子,难道就不能替师傅分忧了?”
“姐姐可比好多男孩子都强呢!”沐冬雪不服气的说。
杜桑和蔼的笑道:“是很强,师傅甚感欣慰!”
三个人喝着银耳莲子汤,其乐融融的样子让人觉着温暖……
“义父,春阳此次前来还有一事想请教师傅。”
“何事?”
“我和冬雪一直想要祭拜父母。却不知道他们葬在什么地方,想去烧些纸钱,为他们扫扫墓。请师傅告诉春阳他们的安葬地。”沐春阳诚恳的望向杜桑。
杜桑神情略有些忧伤,之后是一脸的茫然。“春阳,你父母去逝时恰逢战祸,他们都被埋于路边野草之地。具体在哪里,时间太久,为师记不得了!人死如灯灭,就让他的骨灰留在天地之间吧。若是你们真想去祭拜,为师便在偏院立个祠堂,让你们祭拜他们。”
看样子师傅也不知道野草坡的事情。
“义父,每回我问起关于我父母的事情,你都闭口不谈。这其中到底是什么原故?为人子女者,不知道父母的事情,甚至连父母的名字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太不孝?”沐春阳步步紧逼,想从杜桑的口中得到答案。
可是,杜桑回到座位,痛苦的闭上了眼。“孩子,不是我不肯告诉你?只是若是你知道,只怕会让你更加不安全。这么多年,我都希望你们姐妹俩像普通的孩子一样,平平安安的生活!”
“义父,我的父母是不是前朝罪臣?”
杜桑大惊失色。“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我,我猜的!”
“休得胡说,你父母怎会是罪臣,他们是……唉!这些事情还是过些年告诉你吧。春阳,师傅累了,你先回去吧!”杜桑突然变得一脸的沧桑,像是沐春阳的话给了他很大的打击。
沐春阳不明白,自己的父母究竟是怎样的人,又有什么离奇的境遇,竟会让师傅这样为难?
沐春阳带着疑惑,和沐冬雪又回到了自己住着的偏院。刚在房中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