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止的一类群体,当然,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的存在,的确满足了很多想节省俩小钱儿的乘客。
到了这里,张雅冰不解地追问:“老赵你想干什么,一会儿取钱,一会儿又来这儿,你想累死我啊?”
我道:“你会知道的”然后也不再理会张雅冰,而是径直凑上前去。
一位留了光头的司机直接找我搭腔:“喂,坐车吗?”
我问道:“去燕京跑不跑?”
还没等司机回话,张雅冰便抢先质问我道:“去燕京?你的意思是,我们回燕京?”
我皱眉道:“不要乱问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且听那位光头司机操着一口标准的东北口音道:“云燕京?大晚上的去燕京干什么?不拉,我们都不跑这么远”
说完后光头想走,我随口问道:“我出六千你把我们送到燕京海名,相信四个小时蛮够了,来回八个小时”
还是钱这东西有诱惑力,原本不想载客远行的黑车光头司机重新转过身来,试探地问了一句:“六千块钱?真的六千?”
我点头道:“一分不少。来回的花费我听着”
光头司机迅速地在心里琢磨了片刻,然后隐隐作忧地道:“这么晚了你们怎么不坐客车回燕京?”
我皱眉道:“你不需要知道太多,我只问你,拉还是不拉?”
光头司机又是一番琢磨,然后终于下定了决心,道:“好,我拉但是我要先见到钱你是知道的,现在坐霸王车的人可多了,像我们这些人去燕京得冒多大的险,是不是?”
我叼了一支烟,道:“这么多废话”然后将取出的一万块钱拆开封条,掰成两半,将其中一半递给光头司机道:“先给你五千,剩下的一千到京后就付”
光头司机眼睛里放出了绿光,也许这对于他来说,算得上是一个不小的惊喜,甚至是天上掉馅饼儿
其他的几个司机也纷纷凑了过来,羡慕地望着光头,有个留着络腮胡子的黑车司机冲光头道:“行啊杨老二,接了个大活儿”
但是这光头司机仍然心存忧虑,我知道他是害怕到京后我会耍花招,甚至是劫财劫命,这种事儿,在现在这个社会上,并不稀奇。
于是我对光头道:“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招呼几个人一起去”
光头一听这话才算彻底放心,他当然不想把六千块钱分成好几份,一个人通吃,总比两三个人分着吃要多的多。
光头因此增加了一下决心,将手里的票子一甩,为我们打开车门儿,道:“走吧反正我在燕京那边儿也有不少哥们儿,正好过去看看。”
我拉着张雅冰坐上后座位,张雅冰仍然是一脸疑惑地望着我,不知道我在搞什么名堂。
张雅冰追问道:“老赵你在搞什么东东?”
我仍然说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回燕京”
光头司机驾驶着那辆破旧的奇瑞汽车,拐上了国道,再驶出二三公里,拐进了高速公路。
上了高速,我深深地松了一口气,然后叼了一支烟,过度的奔波和斗智斗勇,让我感到有一些疲惫,张雅冰仍然狐疑地攥着我的手,似乎一直在酝酿着想追问什么。
倒是光头司机算得上是个见过世面的人,随口问道:“怎么,在吴桥摊了事儿了?”
我笑问:“你怎么知道?”
光头道:“不摊事儿谁这么急着往燕京跑?摊了什么事儿啊,打人了?”
张雅冰口快地道:“嗯。打了两个警察”
光头猛地一惊,道:“操,厉害警察都敢打,你真牛逼警察都敢打”
我皱眉望了张雅冰一眼,心想这丫头怎么就是藏不住话呢但是转而一想,其实倒也没什么,这黑车司机只是一个临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