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点头称是,手持皮带向我抽来。
我大喊一声‘住手’,趁黑衣人愣神儿的工夫,冲他说道:“兄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咱们是同行。吴总说我是狗,那么你是什么?你也不过是一条给他看家护院的狗而已,你打我算什么?”
齐梦娜一听这话,倒是率先笑答一句:“狗咬狗呗!”
黑衣保镖表情微微一愣,却猛地朝我身上打了一皮带。
一条皮带的力量有多大?
说大则大,说小则小。我有硬气功护体,皮带抽在身上,如同抓痒一般。
但是我还是强装出疼痛的样子,呻吟几声。
当抽到第四皮带的时候,我耷拉着脑袋望着黑衣保镖,央求道:“大哥,这位同行大哥,轻点儿,轻点儿行不行?”
黑衣保镖骂道:“没种的东西!刚才两位千金小姐挨打,都没有你这么做作。丢人,真丢人!”
我摆出一副无厘头的样子,反问道:“我靠,不是打在你身上,你当然不疼了。要不打你试试,你还不如我经打呢!”
黑衣保镖也没再理会我,而是加大了皮带的力度,甚至结合扭腰送胯之力,啪,啪,啪―――
皮带打在身上,只是微微异样,却无疼痛之感。
这时候,吴天和回过头来冲他嘱咐了一句:“行了,别把他们打死了。今天就到此为止。相信明天还有更精彩的节目!哈哈―――”一边说着,一边扬长而去。
黑衣保镖又在我身上猛抽了一下,这才停手。但是他的脸上,已经由于体力的问题,出了一些虚汗。
而实际上,他的皮带对我来说,没起点儿半点作用。尽管我表面上装的疼痛无比。
演戏嘛,就是要大家互相配合而已。
只是我看穿了他们的戏,他们却未必能看穿我。
黑衣保镖见我疼痛地呻吟着,倒是将一种由衷的成就感,写满脸颊。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种人,当他看到别人被自己打的疼痛不堪的时候,会表现的格外兴奋。这种兴奋就像是踢足球射了门;打篮球进了筐。
但是这种丑恶的笑容和成就感,让我觉得恶心。但我还是冲他幽了一默,道:“兄弟,今天你打的太狠了,明天的时候能不能轻点儿?”
黑衣保镖冷笑道:“放心。吴总说了,明天的节目,将会更精彩。”
他在离开这间小屋的时候,还有意握紧了拳头,做了一个壮男猛士般的POSS,令人甚觉可笑。
两个黑衣保镖随即先后走出了屋子,听动静,吴天和已经在门外安排了专门看护我们的岗哨。
门口的两个看护人员等吴天和等人走远,就开始肆无忌惮地聊起了黄段子。
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我和两位受伤的齐家千金。
“哎哟,哎哟―――”刚才还强忍着疼痛却不叫喊的齐梦燕,此时终于再也不必掩饰,呻吟了起来。
而齐梦娜则与齐梦燕相反,在挨打的时候尽情呻吟,打完之后倒是恢复了调皮神色,浑身上下恢复了活力。只可惜,被绳索束缚,她再有活力也施展不出来了。
然而四肢施展不出来,口舌之功倒是能弥补。齐梦娜开始发表对我的强烈谴责:“赵云龙,今天你可真是让我们见识到了你的丑恶真面目,哼,没用的家伙。挨了几下皮带,就那副德性了,还什么中蓝海保镖,我看啊,你就是华夏国的耻辱,你们领导要是知道了你今天的怂样儿,肯定都得羞的去撞豆腐!”
我没闲情跟她逗嘴,只是自顾自地哼起了小曲: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终究已注定;是否能再多爱一天,能再多看一眼,伤会少一点,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
见我此般得意,齐梦娜更是气的咬牙切齿,她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