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爸妈,你们在哪,屁股好疼,“南程莫听到肩上所扛女子说起了胡话,不禁眉头一皱,伸手一摸秦梦遥的额头,只觉烫手,心知不妙,于是又加快步伐摸黑前行。(¥¥)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南家本就地处城郊,走了小会便已行至城门口,然而此刻夜深,城门早已关闭,南程莫无法,只得找到一处避风之所,脱下外套铺在地上,又将秦梦遥轻轻放在外套上。秦梦遥整个身体几乎冻僵,腰腿的的伤痛也被冻得麻木起来,但高烧却丝毫不减,南程莫用手一试,仍旧烫得吓人。秦梦遥陷入昏迷中,梦到父母焦急的面孔,似近在咫尺,却再也触碰不到,不由得大哭起来。
南程莫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犹豫半晌只得把她抱在怀中。
哭声将城门守卫从梦中惊醒,巡逻半天才在城门的小角落看到二人,南程莫不得已放下平日的傲气,从随身的荷包中取出块碎银塞到守卫手中,又哀求半天,那被扰了清梦的守卫才将城门开了一条小缝,将二人放出城去。
城外三里有座废弃的寺庙,之前南程莫出城做生意时曾在父亲的带领下,入寺庙祭拜。如今得以出城,便背着秦梦遥一路向寺庙走去。
刚出城门,天空便淅淅沥沥飘起了小雨。南程莫将外衣罩在秦梦遥身上,将她抱在怀中,一路小跑往寺庙而去。然而老天却似故意与他作对,雨越下越大,终于来到寺庙时,两人的衣衫都已湿透。
寺庙之中,早已燃起一堆柴火,火堆旁坐了一人,忽见两人闯入,不由吓了一跳,抓起手边的一根扁担挥在手中,待看清楚来人一男一女,才微松一口气,但仍警惕地用扁担指着二人。
南程莫自知闯入这寺庙有些鲁莽,又见对方穿着粗布衣衫,身后摆着货架,猜测是进城做买卖,归家晚了才在这破庙中过夜,于是尴尬的一笑道:“不知这位老乡也在此地休息,有所惊扰,真是对不住。小生内人今夜突发高烧,又逢下雨,见此地有所寺庙,所以着急进来避雨,惊扰到了老乡,还望老乡海涵。”南程莫说罢,对着火堆前那人深深鞠了一躬。
那人见南程莫如此有礼,扔了扁担,憨厚的哈哈一笑:“没事,公子,看你衣服都淋透了,快过来坐下烤烤火,我再去捡点柴禾过来。”
经雨一淋,秦梦遥的高烧竟然稍微降了一些,虽然仍旧昏迷,但是却比方才安稳了许多。南程莫抱着她靠近火堆,烤了许久才将衣服烘干。
生火那人见南秦二人极为年轻均不及二十岁的模样,且身上衣着不似常人,且那女子身上更是穿着婚嫁的衣服,心中很是纳闷,便开口道:“公子,这小娘子是你刚娶进门的媳妇?”
南程莫抬起头,正欲摇头,口中却应道:“是的,是小生刚过门的媳妇儿。”
“这刚娶进家门,不好好洞房,跑到这荒郊野外来干嘛?”
就在这时,秦梦遥翻了个身,险些触到火堆,南程莫急忙伸手拉回身边,又听到秦梦遥小声嘟囔着梦话”你要去哪儿,别抛下我我一个人在这里无亲无故”说着抓紧了南程莫的手,才又沉沉睡去。
南程莫低头沉默少许,才道出父亲辞世后,紧接着被养母赶出家门之事,此事越想越令人揪心,南程莫说着说着,心中难免又起波澜,因而也只将经过简要述说一通,却将秦梦遥替婚一事隐了下来。
果然那人听完,极为震怒,将落井下石的南夫人痛骂了一通,又听闻两人如今已无处可去,想到自家隔壁空了许多年的老房子,便好心的说,“公子,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你要是信我,就带着你家娘子到我们石塔村,虽说日子过得可能不比你们在城里的好,但至少不愁吃不愁喝。我们石塔村虽然穷点,但是还没有那样的黑心婆姨。”
南程莫见那人面相忠厚,说话又耿直,想了小会,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