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活捉弘光伪皇帝。”听了许定国的话,多铎笑而不语,他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的心腹爱将张存仁。张存仁见多铎盯着自己,就知道他要听自己的意见,于是就说:“王爷,明军已在长江南岸重兵布防,如果我军强攻的话,势必会造成重大伤亡。不如我军佯攻江南,麻痹明军,然后偷渡长江,这样我们就能以极小的代价取胜。”
“张将军,你将如何佯攻?”多铎问。
“白天以空船佯攻,夜里以重兵偷渡。王爷,如果你信得过末将,就将此战交给末将指挥,如何?”
“好,这一战就有张将军指挥。”
清军战船,密布长江,气势汹汹地压向了长江南岸。驻守长江南岸的明军,万炮齐发,霎时间,长江江面上硝烟弥漫,火光冲天。杨文骢看着火海中清军的战船,哈哈大笑起来,他说:“多铎用兵,不过如此,强渡我重兵布防的长江防线,这不是飞蛾投火,自取灭亡吗?这真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京口守军向南京报捷,声称京口一战,全歼清军水师。弘光帝大喜,立即传旨,犒赏三军。于是,南京、京口都召开了庆功大会,弘光君臣全部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
夜幕降临了,天空中阴云密布,长江两岸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此时,清军的大队人马,全部集结在长江北岸,整装待发。张存仁看了看阴沉的天空,心中大喜,这天气,对自己偷渡长江,真是太有利了。不一会,探马禀报,说长江南岸的明军正在庆功,对我军毫无防备。张存仁觉得时机成熟,立即下令,偷渡长江。
渡过长江的清军,对明军的京口大营,发动了突然袭击。一时间,京口杀声震天。杨文骢和众将正在喝庆功酒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外面的喊杀声,一下子全蒙了。正在此时,有人来报,说清军大队人马,向我京口大营发动了突然袭击。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清军主力,不是被我军歼灭在长江江面上了吗?哪来的大队人马袭击我京口大营?”杨文骢一时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杨监军,探马刚刚探明,白天在江面上,被我军击毁的全是空船,夜晚偷渡长江的,才是清军主力。我们中计了。”
“哎呀,好一个狡猾的多铎,我们上当了。”
明军在仓促中与清军大战,死伤惨重,很快被清军杀得落花流水,杨文骢被迫率残部退往苏州。清军攻破南京后,并未休息,而是立即向南京进军。消息很快传到弘光皇帝耳中,弘光帝大惊失色,连大臣都来不及通知,就带着自己的少数亲信连夜逃走了。
第二天天一亮,阮大铖就跑到马士英的府上。马士英见他慌慌张张、气喘吁吁的,就问他发生什么事了。阮大铖说:“马阁老,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昨夜清军攻破京口大营,并马不停蹄的连夜向南京进军。现在,清军距离南京已经很近了。”
“哎呀,清军来的好快呀!阮大人,咱们立即进宫,禀报皇上。”马士英听到这个消息,那是大惊失色。
“找什么皇上,皇上昨夜就跑了。马阁老,现在,以钱谦益为首的东林党人,正在商议降清之事呢。”
“什么,东林党人要降清?”
“对、对、对。”
“这帮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平日里一个个把忠君爱国挂在嘴上,现在一到国难当头之际,全部原形毕露了,可恶、可恶,东林党人实在可恶。他们是我华夏的败类,大明的耻辱,我真恨不得,把这些人千刀万剐了。”
“马阁老,东林党都投降了,咱们也降了吧!”
“阮大铖,你说什么?降清?”马士英一听阮大铖说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立即抽出挂在墙上的宝剑,走到了阮大铖的面前。“我马士英真是瞎了眼,怎么没看出来,你阮大铖也是个软骨头。现在,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