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靳斯,我们与你无怨无仇,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我们,从今以后,我,幽祭躍,与你乔靳斯,不共戴天你伤我雪儿,终有一日,我要你陪葬”
幽祭躍突然平静得可怕,他拥着血迹斑斑的兰沁雪,拉起兰沁雪的手,贴近自己的脸庞,不同于以往的阴冷声音逐字逐句地迸出。
幽祭躍倾尽毕生所能,从没有成功释放过的死亡囚牢,现在,死死地陷住乔靳斯。
生离死别的力量,竟可笑地让他突破了。只是,真是讽刺。
呵,如果要付出这样的代价,他宁愿永远也不成功。
幽祭躍和银隐一同护住已经安然闭上眼睛的兰沁雪,飞向了天的那一边
“不要再说了”幽祭躍冷喝一声,说到这里已经是他的容忍极限所在,他永远也不想重温当时的情景,就算是说,也不行。
幽苍儿突然扑到兰沁雪身上,都已经20岁的她此刻却像一个与妈妈走失的小孩子,重见妈妈时的委屈与害怕。她紧紧抱住兰沁雪,将头埋在兰沁雪的身上,却久久不吭一声。
还好,妈妈没事。她的妈妈,现在就在她面前。
“呵呵,我不是还在吗?”兰沁雪低头看着幽苍儿,温柔的目光带着点点歉意,她知道,这样的事对于幽苍儿来说,无疑又多了一个心理包袱。
“好了,你爸妈才刚回来,也很累了,让他们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问也不迟。”一直都很沉默的殇翎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是那么深沉。
身为狼狮,他本不明人类的各种情感羁绊,可自从他认识了幽祭躍和兰沁雪他们,他终于懂了。
幽苍儿听到殇翎的声音,有些眷恋地抬起头,鼻间充满了妈妈身上的幽幽体香,这是她妈妈的味道,她第一次闻,却又觉那么亲切熟悉。
“妈妈爸爸,你们快回去休息吧。”幽苍儿有些焦急,自己怎么就不想想爸妈累不累啊,都怪自己在追问
“没事,你也去休息吧。”幽祭躍揽过兰沁雪,冷冷的声音中却蕴着丝丝关切,幽苍儿自是听得出来。
一直沉重的气氛此刻渐渐消散,各人走向自己在泮羁山的院落。
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幽祭躍,兰沁雪,银隐对视了一眼,见幽苍儿走回了她的房间,他们才停下脚步。
殇翎心照不宣地停下来,望着他们,挑了挑眉,“有事和我说?”
银隐点了点头,似是为了缓解一下此时沉闷的气氛,他有些吊儿郎当地用手跨过殇翎的肩,不过殇翎可是狼狮王,肩额外的宽,弄得他跨过去看上去有些滑稽,幽祭躍望着他们,翻了翻白眼,兰沁雪也掩唇笑了笑。
银隐见他们情绪似是好了点,便道:“说,你那天无端端在高空几千里上,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呢?”
其实他们都知道殇翎应该是去看苍儿他们的造灵了,现在不过是这么说而已。
殇翎比银隐高一点点,他故意斜着眼,轻佻的语气显得他十分欠扁:“你们会不知道?不知道更好,不告诉你”
看着他们说着说着似有较真的趋势,幽祭躍无语地望着他们俩,这两个人,次次见面都要吵几次,真是
吵吵更健康?
兰沁雪一直淡淡的笑着,刚刚的忧伤已然消散,20年都过去了,他们同样有所突破,现在没必要为过去受伤。
“好了,殇翎,你说说吧。”
一句清冷却不缺亲切的话,彻底堵住了殇翎和银隐的斗嘴,银隐哼了哼,瞥着殇翎不说话。
殇翎直接无视银隐,道:“你们都知道我们一族对于灵魂有些特殊的感知,而只有每一代狼狮王才能传承祖上留下的禁秘,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感知到,位于鼎凌殿的亡魂之力,很不稳定。其实你们也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