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帝辛已经从东宫搬了出来,太子之位被废之后,真宗皇帝给了他一个景王的封号。现在住的是景阳宫,地方小,不过离皇宫正门却很近。
罗尘一出现,帝辛就哭着扑了过来,抱住他死都不肯放手了。曾南山还是帝辛的老师,不过脸上早已不复往昔之光彩,他看上去不但苍老了许多,眼神中更是多了几分忧愁之色。
此时见罗尘来了,目中倒是有一丝亮光升起,几次想开口说话,但是见帝辛抱着罗尘不放手,便又把话给咽回去了。
“行了,别哭了。这再哭下去,景阳宫就被水给淹了。”帝戎拍拍帝辛的肩膀,同时冲曾南山使了个眼色。
于是曾南山轻轻咳嗽了一声,帝辛浑身一抖,果然把手松开了。看来他现在还是很怕曾南山的,只不过曾南山管教再严,也没能将他的太子宝座给保住了,这也许正是曾南山的痛处所在吧。
“哥哥,我现在真是后悔死了。”帝辛哽咽着说道:“那天你骂我,我还觉得委屈。现在我才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一头猪,不,我连猪都不如。”
帝戎撇撇嘴,却没说话。曾南山只是咳嗽,也没吭声。
罗尘微微一笑,“现在知道奋起直追还不晚,放心吧,我永远都支持你的。”
“真的吗?”
“嗯!”罗尘用力点头。
“可是.......你觉得我还有希望东山再起吗?”
“当然有。只要你自己不放弃,就肯定会有重新崛起的一天!”
“太好了,我就要听哥哥这句话!”帝辛的脸上绽开了笑容,“我原本以为哥哥你已经对我彻底失望了,因为刘黑子和汤胖子他们已经对我失望了,我知道他们都加入西晟社了,所以......”
“他们加入西晟社,都是我安排的。”罗尘微笑着说道。
“真的?”帝辛一下子明白过来,脸上立刻就笑开花了。“太好了!哥哥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如果我早点知道,也不用天天以泪洗面了。”
罗尘摇摇头:“就算我不来,你也不应该整天以泪洗面。男子汉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就是眼泪不能流,明白吗?”
帝辛点点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挺挺胸脯道:“我记住了!”
“以后我有时间就会来看你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读书,好好练功。不要让你的老师太过操心,也不要让我们太过担心。”
“嗯。”帝辛用力点头。
帝戎和曾南山相互看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从景阳宫出来,走了没几步,身后传来曾南山的声音:“罗少请留步!”
罗尘转身,看着曾南山,微微一笑:“曾师傅有事吗?”
曾南山左右看了看,点点头道:“罗少如果有空,还请移步老朽的住处一叙。”
此时帝戎早已先走一步,所以罗尘是只身一人,曾南山邀他,必是有事情商量,虽然罗尘知道他会说什么,但是听一下也无妨。
曾南山的住处就在景阳宫的西北角,一个很安静的小院子。
宾主落座之后,曾南山忽然起身走到罗尘面前,翻身跪倒,砰砰砰!连磕了三个响头。罗尘吓了一大跳,慌忙将老头拽了起来。
“曾师傅这是干嘛?当真折杀罗尘了。”
老头望着罗尘,眼中已经有两行泪水流出,“罗少,如果不是有你在,帝辛他......他真的就废了......老夫拜你,是替他拜,也是替老夫自己拜!老夫无能,没有保住帝辛的太子之位。但是老夫不甘心,不甘心啊......”
罗尘点点头:“换我也不甘心。只是事已至此,只能从长计议,急不来的。”
“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