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之时,李老汉便站在了家门口徘徊着,满脸焦急。就在更早的一个时辰,邢小胖把大傻领走了。他忽然觉得心里怪怪的,有一种不好预感涌上心头。心里不停地盼望着大傻要平安,希望几个臭小子听话,不要去丛林深处。就在刚才,他还想拒绝小胖不让他带走大傻。可不知怎地,眼睁睁的看着大傻被带走。并不是他不爱大傻,大傻是他的希望,是他的依托。那是出于本能,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是无法言说的。
“大傻,你可一定要平平安安的。这五年来,我从来没有感觉如此强烈过,也不知道到底灵不灵。可我为什么还要放你走呢?哎。老爷夫人你们要保佑大傻啊,他已经够苦了!要不我去找他?不行,不行,不行。这好歹也算个是个磨练吧!我只要盯好牵引叶便可以了。更何况他身上还有夫人留下的护身法宝,不会有事情的!嗯,不会的。”李老汉将牵引叶死死的拽在手里。这可是救命的东西,两片叶子可以兮兮相惜,无论大傻走到何等的远方,这片叶子都能感应得到另一边的大致方位。要不然这老头儿恐怕早就忍不住上山找大傻了。
想着想着,李老汉忽然觉得自己好没意思。不经摇了摇头。自己纠结这事儿竟然想了一个时辰了,不由自语道:啧啧,没什么好犯傻的了,大山连个野狗都不一定有,让他们好好磨练一下吧,反正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对吧?嘿嘿。说回来今天好像要和王gua妇幽会?不行,我歹拾掇拾掇去,把我的胡茬刮刮,免得一会会让她受伤。怪不得说怎么老是说我胡子扎人呢?坏蛋,人家哪里胡子扎扎了,人家胡子是软的好不好,今天的我可还是是童子身唉。再说小蜜桃不就喜欢这样痒痒的感觉吗?不对,女人越是说不要,那越是想要,上次因为听到喊‘停’,然后听从了她的话,结果被抱怨了好久。说我不中用了c铁杵被磨成针了。哼!嘿嘿那小红唇又发
咳咳,作者显个身,不是有意的啊!二哥让我来的“一,br一ther,ill,e”
虾米?要继续看?额?以后慢慢渗入!嘿
“胖老大,这是哪啊?我们走到了哪里啊?”
无助的声音传遍了整座大山。
“二蛋,别吵吵,再吵吵我收拾你。大柱,拉着大傻跟上来。又不是迷路,放心,都在我掌控之中。”邢小胖故作镇定的下达着命令,心里一团乱麻:怎么办?怎么办啊?到底往哪走啊?往左?往右?香蕉那个臭巴腊,咋办啊!咦?嗯有了。
大柱扯着在蹲在地上不愿意走的大傻,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着。大柱可是伙伴中的第二把手。细个子,也挺能打地,就是皮没有小胖厚实,所以不得已屈居排行第二位。长得吧还算是英俊,可缺点一大堆,什么自恋呀,花痴啊,啊等诸如此类的优秀词语,都可用在他的身上。年仅才六岁的他就称不上什么处男身了。因为长期偷看女人洗澡,有时候甚至仗着自己小,脱光了跑到“雾气环绕”,“美不胜收”的女澡堂。当然,被发现地下场是被无情的轰了出来。谁家要说丢了女士的内内啊,裤裤啊。得嘞!您只要找到他就算是找到您丢失的物件了。
大柱很是聪明,疑狐地观察着大胖那分明是迷了路后的举动。这一行人中,就属他最早熟了。可偏偏是最多嘴的。完全没有顾忌到身边的二蛋,小武,冲着邢小胖大笑一声:“哈哈,邢小胖你迷路了是不是?看你丫以后还拽?”
邢小胖此时正站在石头上左右眺望,手还小幅度地比划着。忽然间听到打断他思路的笑声,怒气值瞬间爆满。直接从大石上跳了下来,“噔”一个暴栗巧妙地敲在大柱的脑袋上。
“香蕉那个臭巴腊,冯大柱,再乱说你试试。我哪里迷路了?我只是暂时性忘记了来的路了。我刚才不正拿树枝测量方位呢吗?你看不见啊?现在完了,你把思路打断了。你给我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