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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有九个人暴尸荒野,都是心脏被东西硬生生的摘除。至于到底是不是那个东西做得,还不能确定。”

    铁辽说着,已经走到了河堤公路上,转身看着方圆:“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关于那个长岛雪花的,她老师已经知道,是你害了她了--事实上,她在被押解回华夏后,就自杀了。但我不知道,是谁把你抓住她的这个消息,撒出去的。”

    “无所谓,爱谁就谁。”

    对这件事,方圆才不会放在心上。

    比这更严重的事,他都觉得无聊了不是?

    “我能不能去那个黑暗世界,你说了算。”

    铁辽很突兀的扔下这句话后,转身大踏步的走了。

    方圆又坐了下来,盯着河面继续发呆。

    再看河面时,他才发现水流一点也不平静,哪怕是遇到一根垂到河面上的草梗,也会荡起一圈涟漪。

    当太阳缓缓落山后,方圆觉得,他又参透了生活的另外一层境界:人们看待这个世界,之所以有不同的想法,那是跟心境有关的。

    好吧,圆哥必须得承认,他从京华回来后,觉得那样无聊没意思,就是受到某些人的刺激了--应该就是水暗影,那种毫不自重的态度。

    曾经,他是那么想认真的对待那个女人来着。

    还有就是,再受刺激过重的人,两顿饭不吃后,都会觉得饿。

    得道高僧能说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警世名言,但好像还是会吃饭,觉得大鱼大肉要比白菜豆腐好吃。

    幸好距离方圆家胡同口不远,就有一家烤鸭店,他只需拿出一张带有铜臭的钞票,就能换来一只肥腻的鸭子。

    吃饱喝足后躺在炕上,很无聊的发会儿呆后,方圆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任何人,在觉得整个世界都无聊时,往往就会喜欢呆在自己家里。

    方圆也是这样。

    今晚,是他从京华回来后的第七天了。

    刚从车站走出来后,他就拨打了夏小韵的手机。

    手机能拨通,却依旧没人接。

    马上,他就取出那张电话卡,掰开扔在了下水道内,花了五十块钱,从路边小摊上买了一张黑卡(就是不用身份证的那种)。

    他不是在埋怨夏小韵不接他的电话,就是觉得无聊,没意思。

    没意思的活了一周后,方圆发现自己爱上了这种平静的生活,尤其是坐在河边看水缓缓流淌时,要不是忽然想到铁辽还在唐王,必须得说一声,相信没谁来打搅他的平静。

    今晚月亮很亮,夜色越深,清冷。

    方圆沉沉睡过去后,又做起了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做过的梦了:一个身穿黑色衣服,脑袋上也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他看不到这个人的脸,却能笃定就是个男人),背着个黑色的行囊,就像蚂蚁那样,在一个大耳朵里行走。

    现在方圆已经知道,罗布泊的地形,就像个大耳朵了。

    那么梦中的这个男人,其实就是在罗布泊内行走。

    他是谁?

    为什么独身一人行走在死亡之海?

    好吧,就算这个问题不管方圆的事,那为啥总是闯进他的梦中,干扰他的清梦?

    好像知道方圆在想什么那样,从来都是低着头艰难跋涉的男人,忽然抬起了头,看向了黑蒙蒙的天空--方圆,就飘浮在天上,俯首往下看。

    很自然的,俩人的目光相对。

    “爸!”

    就像触电那样,沉睡中的方圆,忽然惊叫一声,翻身从炕上坐了起来。

    那个总是出现在他梦中的黑衣人,是他父亲方天明!

    最起码,方圆已经喊了他十几年的爸爸,更能想到儿时被他抱在怀里时,父子俩对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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