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姑娘远一些,最好是永远都别交往。”
“什么?”
梁晓燕一楞,这就怒了,把茶杯往案几上猛地一顿,语气低沉的说:“燕四,你到底是谁啊,连我儿子跟谁来往都管!”
燕四看了眼洒在桌面上的茶水,神色依旧波澜不惊的说:“我这是为你好--那个小姑娘,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碰的。她,从出生那一天开始,就注定只能成为一个孩子的媳妇。”
“注定?呵呵,出家人总是这样装神弄鬼吗?”
梁晓燕冷笑:“那你跟我说说,我儿子为什么不能跟小夏来往?”
“至于为啥不能来往,我不能说。请你相信我,我是真为你们好。”
燕四再次沉默片刻后,才缓缓的说:“如果我告诉你,那小姑娘是个不祥之人,除了他命中注定的那个孩子外,任何跟她走到一起的孩子,都会遭遇不幸,甚至会连累整个家族,你信不信?”
“不信!”
梁晓燕立马斩钉截铁的说:“道长,麻烦你睁大眼,看看外面的霓虹灯,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跟我玩你那套装神弄鬼的把戏?实话告诉你吧,只要我家永远喜欢他,别说是你了,就算跟你是一个姓的京华燕家,也休想阻拦他们走到一起。”
“我说不过你。”
燕四缓缓摇了摇头,迟疑了下才说:“可我没骗你。为了能让那个小姑娘永远安稳下去,到现在为止,已经死了至少上百人了--如果你非得横插一脚,还会死更多人。”
终于,梁晓燕从燕四的认真中,感觉到了什么,脸上的怒气慢慢平息下来,拿起手机:“不介意,我跟我家老文打个电话吧?”
燕四抬手,做了个请随便的手势。
刚一拨通丈夫的电话,梁晓燕就没好气的问:“老文,你到底在跟我玩什么猫猫呢,大半夜的跑来见一个道姑,听她说一些莫名其妙的--”
“无论她说什么,你都要听。”
手机那边的文天豪,打断了妻子的电话,从没有过的严肃语气:“这是永远他爷爷的意思。好了,我还在开会,就这样吧。”
梁晓燕能对丈夫撒娇耍泼的,可她从来都不敢对文家老爷子有半分的不尊重。
所以,当她听丈夫说,这是老爷子的意思后,立马意识到事情不简单了。
放下手机后,梁晓燕再看燕四时的眼神,已经郑重起来:“燕四,我答应你的要求。可是,你还能给我透露更多的消息吗?”
“这是一个劫难,每隔五十年一次,自古以来都是这样。每一次,都会有人死去。尤其是劫难来临之前时,更有好多本该好好生活的热血男儿,抛家舍业,以他们的满腔热血,企图阻挡劫难降临世间。”
燕四第三次沉默,足足有五分钟后,才闭眼,单掌竖在胸前,垂首低声说:“而你喜欢的那个小姑娘,就是灾难降临之前的引信。必须得有专人,来压制她心中的魔性,才能有希望……你家儿子,明显不是那个人。”
梁晓燕有些犯傻。
她觉得,这个道姑,应该是在讲述一个很玄幻的故事。
但偏偏,她感觉不到丝毫的荒唐,只是觉得嘴巴发干,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叫:千万不要让永远跟那小姑娘再来往了!
就在梁晓燕嘴巴动了动,即将说什么时,就听燕四忽然问道:“今天,是农历二月二十,春分?”
梁晓燕茫然摇头:“我不确定,可今天是阳历的三月20号。哦,我看看手机。”
她拿起手机,翻开日历表看了眼,才说:“对,今天就是春分--你,在看什么呢?”
梁晓燕抬起头来,发现燕四已经走到了包厢窗前,正看着西北方向的夜空,听她好像喃喃的说道:“五十年后又春分,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