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陆迟年也照顾过她一段时间,总不能这么抛下不闻不问,只不过…他喝醉了为什么要见自己?不应该是见安妍吗?
带着满腔疑虑,江念白赶到了维纳斯酒店。
一进酒店大堂,就看到了急的像是热锅上蚂蚁的梁森。
“江小姐,这边!”
他身旁沙发上躺着的赫然是烂醉如泥的陆迟年,见状,江念白快走几步过去,“他怎么样了?”
“喝多了,意识不清楚,刚吐了一次。”
“先把他送回去吧”江念白如是吩咐,上前去扶陆迟年,示意梁森来搭把手。
两个人将陆迟年愣是拖到了车上,怕他在路上颠簸的时候又吐,江念白索性也坐到了后座随身照顾着他。
“boss在公司附近有套公寓,他这个样子要是回陆家会被董事长和夫人骂死的。”
江念白一愣,“你刚刚说…董事长?”
“是啊,就是boss的父亲陆振豪。”
她看向陆迟年,眼底黯然,原来他是有父母的吗?原先她还真的天真的以为陆迟年无父无母是个孤儿,所以才被她父亲收养了。
没想到…
她好像根本不了解陆迟年的事,只自以为是的将他圈为自己的所有物,以前不许任何人来接近他,所以他才会讨厌自己吧?
车子缓缓穿梭在光怪陆离的城市夜色中,等到了陆迟年的公寓,她和梁森好不容易才将陆迟年拖上去。
江念白本想走,可梁森拦住了她,说,“江小姐您好人做到底,就在这留一个晚上吧?”
“您看boss这样儿,万一晚上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所以您还是在这儿照顾他一晚上,您放心,我会按照小时工的市价来算工资给您。”
梁森的话无疑于是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江念白笑容勉强,“不用了,我可以留在这儿照顾他。”
她答应了梁森要留下来照顾陆迟年,所以梁森才放心的走了,偌大的公寓内只有她和昏睡着的陆迟年。
江念白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手撑着脑袋,微微歪向一侧,“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呢?为什么非要见我?”
“明明那么讨厌我,喝醉了为什么还想见我?”
她为了避开陆迟年和安妍,刻意躲得远远的,是他们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她面前晃悠。
陆迟年的心思,她从来都不懂。
厌恶她厌恶的恨不得她去死,可又三番四次的出现在她面前来帮她。
轻轻吁出了一口浊气,她起了身去打水,拧了干净的毛巾帮他擦脸擦手。
倏忽,手被紧紧攥住。
冷不丁对上那双深邃晦暗如鹰凖般锐利的黑眸,江念白一愣,“我…我是看你刚刚吐了怕你不舒服,所以帮你擦擦脸。”
一阵天旋地转,她呆愕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咽了咽唾沫,“陆迟年?”
他也不回话,只是一双黑眸亮得出奇。
江念白闷哼了一声,陆迟年狠狠咬在她脖子上,她吃痛想推开身上的人。
疼感过后,脖子上传来阵阵湿濡,又痒又酥麻。
“嗯…陆迟年你干什么!”
T恤衫被拉下,露出了圆润小巧的肩头。
他沿着细嫩的脖子细细啃咬,用力吸嘬出朵朵红梅。
厚实温热的手掌顺着宽大的T恤衣摆灵滑滑进衣服内,寸寸游走,四处点火。
体温渐渐攀升,一股难耐的燥热在体内乱窜。
随着男人渐渐紊乱湿沉的呼吸声,他手下的力度也越来越重,时不时的一捏,让她痛呼出声。
她扭动着柔软的身躯想钻出来,熟不知这样只会更加助长他体内的邪火。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