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蒙跖看的尴尬症都犯了,压低声道:“不是,是伯伯,用于称呼与自己父亲同辈c又较之略为年长的男子!你千万不要瞎想。”
云天河挠挠头道:“伯伯,好奇怪”
蒙跖随后又道:“至于他叫你贤侄,则是对朋友之子的近称,多用于比自己小上一辈的年轻人,他管你爹叫贤弟,自然称你为贤侄。待会你碰到了这位伯伯的夫人,你还须叫她伯母,不要搞错了。”
“可是,你没有父母啊?为什么他也让你叫他伯伯?”云天河再度挠挠头。
听到这话,蒙跖确实心中一阵奇怪,刚刚说自己姓蒙时,这柳世封明显脸色有变,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却如常态,难道这蒙姓有什么事吗?完了有时间看来得问一下菱纱。
话不多讲,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前厅。
一名中年女子从座位上站起来,看见云天河和蒙跖面上一愣,向柳世封问道:“这”
柳世封笑道:“旁边这个少年便是云天河,另一个小孩则是他的朋友,蒙跖。”随即回头对天河道:“贤侄,这是我夫人阮慈,你喊她柳伯母就好。”
云天河想起父亲以前教过自己的一点礼数,连忙上前鞠了一躬:“柳波母好。”
蒙跖也效仿云天河,向前呼一声:“柳伯母好。”
阮慈笑了笑:“哎,乖孩子”
阮慈此时穿着一套宽松的长衣长裙,丝毫没有臃肿的感觉,反给人一种女主人的落落大方之感。只听她对柳世封道:“你们一老两还不快入座,我马上命人上饭菜,不然可都要凉了。”
柳世封连连点头:“对c对!夫人说的甚是!”连忙对天河和蒙跖道:“贤侄,快坐吧。”
云天河刚想坐下,忽然想起菱纱说的话,伸手入怀,掏出了进城前菱纱给他的几枚铜板,有点忐忑地递给柳世封:“柳,我身上的钱就这么多,都给你了,不知道够不够?”
蒙跖一拍脑袋,奇葩!自从来了跟云天河一起后,发现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柳世封一奇:“贤侄,这是为何?”
云天河有点不好意思地答道:“我c我刚从山上下来没多久,菱纱说山下吃饭吃菜都要给钱的,不能白吃。”
阮慈慈祥地笑了:“傻孩子,那些卖东西给你的都是商人,自然要你的银钱,可我们不一样,我们是你爹的朋友,难道请你吃顿饭还收钱?”听夫人说完,柳世封连忙在一边帮腔:“对对对,夫人说的甚是!莫说是几顿饭,就算你今后都在府上吃住,我们也是理应照顾的,何况说不准以后还变一家人!哈哈”
云天河不明所以,阮慈脸上却是一愣:“老爷”
柳世封自知说漏了嘴,连忙打个哈哈:“没什么c没什么,我们吃饭,先吃饭!”话说着,各色菜肴都摆上了桌,柳世封乃是县令,其家中的衣食水平虽不能与朝中重臣相比,但也比一般小民好得多了。云天河自小在山上长大,更是没吃过如此的美味佳肴,他已饿了整整一夜,见到这么多好吃的,当下不停地往口里塞着食物,一边含糊赞道:“唔,好吃c好吃!”
蒙跖原本还想大吃一顿,见到云天河如此吃象,已经吃意阑珊,就在一旁随便吃了起来。
柳世封见云天河吃得兴起,问道:“贤侄,令尊现在如何了?”
云天河没听懂:“令尊?什么意思?”
蒙跖道:“就是你爹!”
阮慈温言问道:“孩子,你爹现在生活的还好吗?”
云天河有点难过地道:“爹他好几年前就去世了。”
此言一出,柳氏夫妇均是大惊,柳世封惊道:“什么?云贤弟他”
云天河见他夫妇不知,便从小时讲起,将自己记得的关于爹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一直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