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程荣和明超安童等人在水龙关固然屡次击败我军,但是有神灵保佑,洛阳的大周朋友已经帮咱们截断了程荣的后路,而且四处散布关于程荣的流言蜚语,程荣这帮人现在是名声狼藉,逃跑无门,咱们草原上的好汉,要发扬我西戎铁骑的善战之风,现在全部推进战线,包围周军!”西戎元帅伯力十分猖狂地察觉到程荣率领的周军后路断绝,他抓住机会,立刻集结中军,当着安格尔和猛哥的面,向大军发布进攻的命令。
“冲啊!”西戎铁骑嗷嗷狂叫,疯狂向周军大营猛冲,程荣谈笑自若地立在水龙关城墙上,指挥周军将士发射弓弩。
“程王,这回西戎兵看来并不想拼命攻打水龙关城池,而是企图占据水龙关前的阵地,对咱们进行合围!”安童十分忧郁地眺望着西戎的阵法,立刻向程荣言道。
“安童,我料伯力必是猜到我军后方的粮草被断绝,救兵也十分渺茫,所以故意率兵抵近,企图逼咱们出城野战,若是我们识破敌人的诡计,敌人就会修筑工事,用围困的方法来围死我们!”程荣长叹一声道。
“那元帅,我们应该怎么坚守水龙关?”安童担心道。
“安童,你放心,过了几日,我军的援兵就会抵达,现在咱们闭门不出,细听西戎兵冷嘲热讽,嘲笑辱骂。”程荣挥动羽扇,舒然一笑道。
再说周军援救水龙关的铁骑由马无门的手下祖刀指挥,这个祖刀,是马无门秘密安排监视周军副帅许超的奸细,虎贲军从洛阳出发,一共耽搁了十几日,这时已经过了除夕,许超见祖刀日夜大吃大喝,和众将摆宴玩乐,顿时怒气填膺,一脚踢进大营,指着祖刀,大声询问道:“祖大帅,水龙关军情日益紧急,请问我们援军要等到何时才能到达水龙关进行救援?”
“许超,你大胆,本帅可是熟读太公书,知道骑兵增援孤城,必须防备敌军埋伏,我率领大军缓行,乃是谨慎的战法,你难道不知吗?”祖刀一脸轻蔑地瞪着许超说道。
“祖帅,我们带兵打仗,怎么可以如此糊涂?如今西戎大军包围水龙关,程王和诸将和敌人展开厮杀,只等咱们援兵上去增援,才能一举歼灭西戎铁骑,而你却如此敷衍,岂不是暗通敌军?”许超义愤填膺道。
“大胆许超,本帅是皇上亲自册封的元帅,你竟然敢出言不逊,辱骂本帅?来人,把这个狂徒推出去重打四十!”祖刀顿时怒火万丈,指着许超一顿臭骂。
许超被祖刀的亲兵一顿乱棍,打得遍体鳞伤,这时许超的部将丁五上前俯着许超的耳际言道:“大人,祖刀这个奸贼,必然和马无门等辈暗中卖国,狼狈为奸,咱们要想支援程王,必须自己领兵秘密赶到水龙关!”
“不错,丁五,祖刀这个狗贼咱们是不能指望他了,传我将领,三更造饭,加急赶赴水龙关战场。”许超冲着丁五一笑,迅速命令道。
许超的一万部队不等祖刀的将令,在一个晦暗的深夜抓紧行军,一夜走了一百多里,眼看要抵达水龙关前,斜刺里忽然杀声四起,觱篥声十分恐怖,炫舞扬威的西戎伏兵拦住许超的前进道路,猛烈进攻,双方激战半晌,许超大败,他眼中淌血地注视着水龙关,不由得横在心中。
“启禀元帅,许超将军被祖刀陷害,自己率领孤军赴援,没想到半路中了伯力的埋伏,现在生死未知!”水龙关,三更的下弦月闪烁在程荣的面颊上,他正和安童观察着远方的烽火,忽然斥候来报,说许超被西戎伏兵截杀,损失惨重,程荣不由得长叹一声:“安童,咱们大周没有败给西戎铁骑,却摆在洛阳的几个小人手中,真是令人悲痛呀!”
三更,蒹葭宫,褒姒和掘突在寝宫畅想着水龙关的战事。
“掘突,现在是下弦月,要想解救水龙关的危机,只有你我星夜赶到水龙关!”褒姒眸子里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