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对付程荣掘突和明超之流,最好是用诈术激怒他们,然后使他们不能安宁!”朱凯眺望着周军的大营,狡诈地向薛据建议道。
“朱凯,你是何意?用什么诈术可以使掘突和程荣这些能征善战的将领愤怒失机?”薛据捋须冲着朱凯问道。
“大王,掘突最害怕失去什么?”朱凯目光诙谐地言道。
“他忠心报国,本王又能猜到他有什么弱点?”薛据微笑着注视着朱凯。
“臣请大王在大婚的时候,让新王妃好好的侍奉大王,只要大王越宠爱王妃,掘突这小子就越是心窝子疼痛!”朱凯狡诈地暗笑道。
翌日,程荣和掘突签了停战书,与明超骑着坐骑,带着三名侍卫,悠然地来到了会籍城下。
“启禀大王,掘突和程荣明超三人仅仅带了三个随从,真是送上咱们家门口了,请大王下令。”乐滋滋的大将方固上前禀报薛据道。
“是嘛?看来掘突果然是想参加本王的大婚,诚意万分呀!”薛据一抚络腮胡,不由得大喜过望道。
“大王,掘突虽然直率,但是程荣多智,可要小心他怀有诡计呀!”朱凯心中不安,立刻提示薛据道。
“程荣即使足智多谋,又能奈我何?他们区区六人,本王还惧他不成?”薛据一脸轻蔑,立即命令大将方固打开会籍城门,放掘突和程荣明超三人入城。
会籍宫,今日喜气洋洋,张红挂彩,得意忘形的薛据一身周室王爷的吉服,满面红光,亲眼过目了婚房极其奢侈的布置,不由得精神奕奕。
“大王,郑王掘突,程王程荣,以及丞相明超三位贵客已经到了大殿,请大王示下。”朱凯满身大红,兴高采烈地向薛据禀报道。
“赶紧请他们入内,对了,朱凯,程荣那三名侍卫,让方固另外带人安抚着!”薛据朝着朱凯瞥了一眼。
眼看良辰即到,一脸惆怅的掘突,穿着彩衣,背着手打量着会籍宫极其奢侈的琼楼玉宇,心肝欲裂。
“掘突,薛据老贼那是存心妄想,咱们别中了他的奸计,我们进去赴宴,到关键时候,听我的指令!”程荣冲着掘突胸有成竹地毅然一笑,按了下掘突的手心。
“吉时将到!”会籍宫的勤政大殿,到处都是穿红挂彩,神采奕奕,满面堆笑的宾客,大殿正中挂上了赐婚圣旨,金光灿灿,格外醒目,薛据戴着朝冕,整个人都好像年轻了十几岁,容光焕发。
“恭喜越王呀!真是没有料到,皇上竟然下了圣旨,秘密让太后下嫁,但是本帅自然不会多嘴,至多只能讲,越王娶了新王妃!”此时,程荣掘突和明超三人笑意浓浓地上前,连连拱手祝贺起来,态度特别的随和。
薛据暗暗瞅了掘突一眼,发现他面色黯淡,心如刀割,不由得暗暗讥笑,面上却装作不知道,拱手和三位重臣一一作揖。
“大王,如今大周皇上一统江山,我越国是大周的藩篱,为大周忠心不二,朝廷听信奸臣的谗言,派大军征讨,其实不过是一个误会,现在大周主帅掘突将军与程荣明超大人与我越国冰释前嫌,真是普天同贺的大喜事,所以今日新王妃,一定要多敬三位美酒。”朱凯暗暗监视着掘突的面色举止,故意把话说得格外撩人,用以激起掘突的悲痛和失落,方固和朱凯互换了一个眼神,暗中让埋伏在帷幕后的士兵做好捕捉伶仃大醉的掘突的准备。
仙乐缭绕中,乐不可支的薛据高举爵杯,与参加大婚的诸侯连连道谢,此时,他却发现,一阵阵风言风语,在宴席上暗暗地传了开来。
“这个新王妃听说就是大周的平太后褒姒,皇上怎么如此悖逆周礼,竟然把一朝的太后下嫁给了诸侯?”
“哼,燕侯,你还不知道吧,这位平太后娘娘是青年守孀,耐不住性子,早就是风流之声传遍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