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吩咐明月将古太医带进来。
古太医心中十分惶恐,见帘子被缓缓放下,便以诊脉为名,暗暗用银针,替褒姒把了把穴位,趁机用匕首划破了褒姒的皓腕,顿时血流如注,斑斑血迹,染红了洁白的帷帐。
“啊!”褒姒顿时痛得几乎要摊倒在床榻上。
紧紧盯着古太医的明月顿时急了眼,立刻扯住古太医的袍袖,厉声质问道:“古太医,你到底想干什么?”
古太医顿时手脚乱打,抱着装满褒姒鲜血的器皿,疯了般冲出了蒹葭宫,直往东宫飞奔。
“太后娘娘!”明月和惠月又恨又气又伤心,赶紧忙不迭给褒姒包扎,而褒姒的秀丽容颜,已经变得青紫起来。
“郑王爷,大事不好了,太医院古太医骤然行刺太后,现在太后已经奄奄一息了!”夜晚,掘突正在书房内来回踱步,这时,许超十分焦急地冲了进来,向掘突禀报道。
“什么?快跟我进宫!”掘突顿时心中滴血,立刻牵了枣红马和许超飞奔进洛阳宫。
“太后怎么样?”蒹葭宫,怒火万丈的掘突冲进了寝宫,眼前却是褒姒没有血色的清瘦面孔和颦眉。
“郑王爷,古太医是故意前来给太后放血的!”明月嘟着嘴,替褒姒抱不平道。
“皇上竟然还是在光天化日下,干出如此之事!许超,走,咱们进宫,我要当面问问皇上!”掘突不由得火冒三丈,挥手就要冲出宫门。
“掘突,万万不可,皇上不过是受了奸人的蛊惑,现在最要紧的是治好太子的病,稳住局面!”褒姒奋力挣扎,向掘突大声言道。
东宫,连滚带爬的古太医跪在水建和闵贵妃的面前,双手奉上了装有褒姒血液的器皿。
“还不赶紧给太子服下?”水建厉声吩咐古太医道。
古太医吓得赶紧扶着太子的头,小心将器皿对准了太子青紫的嘴吧。
一时间,太子的嘴巴鲜血淋漓,在场的人无不相顾失色。
“古太医,怎么回事?太子喝了太后的血,为何仍旧没有醒来?”气急败坏的水建等了半晌,终于把古太医扯了起来。
“皇上,或许是血还不够吧。”古太医在闵贵妃的目光示意下,战战兢兢地向水建禀报道。
“那就再去把太后的血放了!”水建丧心病狂地大喝道。
“皇上!你这根本就是听信妖人谗言,迫害太后!”就在此时,东宫外一阵混乱,一脸怒不可遏的掘突愤然冲进了寝宫,指着水建大声质问道。
“掘突,朕是君,你是臣,是谁给你这个胆子在朕眼前如此放肆?”水建厉声大骂掘突道。
“皇上,太后名义上是太后,但是年龄与皇上相仿,难道一个女子的命不是命,太子的命就比别人金贵吗?”掘突怒发冲冠,目光凛冽地怒视着水建。
“大胆郑王,竟然敢擅自闯进宫禁,秽乱后宫!”水建身边的闵贵妃,一脸妖魅地厉声指责掘突道。
“闵贵妃,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皇上就是听了你的蛊惑之言,才会如此丧心病狂!”掘突怒目注视着闵贵妃道。
“马无门,将反贼掘突拿下!”闵贵妃狡狯一笑,迅速示意身后埋伏的马无门,带着禁军包围了掘突。
“皇上,林大夫找到了!”就在这个紧要当儿,一脸憔悴的程荣手拉着一身大衣的林素,跪在了水建的脚下。
“好,程爱卿,赶紧让林大夫救太子吧!”水建忽然大笑起来。
林素果然不愧是周太医的师弟,很快调制了一种草药,让太子保恩缓缓服食,不到一个时辰,太子已然含着笑意睁开了眼睛。
“父皇!”保恩的一声呼唤,顿时让水建眉开眼笑。
“好!程荣你们都是朕的忠臣,既然太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