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臣痛恨欲绝,此时听说水建在水龙书人殿明白下旨准备迎接平太后回銮,更是恐慌之极,迅速找到了华固和马无门前来议事。
“两位大人,掘突胆大妄为,和前朝贱婢褒姒藕断丝连,暗地里控制朝纲,现在皇上被奸臣说蒙蔽,你们倒是想个好法子,把掘突和褒姒程荣等辈永远除掉!”闵贵妃柳眉横竖,一脸杀气地轻启朱唇道。
“娘娘,褒姒有一个女儿,就是宛云公主,还有一个平皇后托付的皇子瑞王荣程,当今皇上最忌讳的是谁?不就是平王的皇子荣程吗,我们不如派人到处散布谣言,就说褒姒躲在郑王府,早就和掘突程荣明超等辈密谋,企图扶持瑞王荣程登基,换掉当今皇上的皇位,这样皇上必然大为恼怒,和褒姒更加仇恨万端,势不两立!”马无门嘴巴一撇,狡狯地转了转眼睛。
“马大人真是高明,不过咱们这一击,必须立竿见影,一石激起千层浪,激发皇上对褒姒的万分仇恨!”华固狡猾地诡笑道。
“华大人,你莫非是想找人对太子动手,让皇上猜疑是掘突所为?”马无门不由得奸诈露出了笑脸。
“不错,娘娘,这次我们必须让太子保恩突然性命垂危,让皇上痛彻心扉!”马无门恶毒地露出了魔鬼般的神色。
深夜时分,太子东宫,马皇后像往常一样,十分惬意地前来关照太子保恩的学业,但是令人感到万分诡异的是,太子保恩笑嘻嘻地上前行礼,脸色却非常的古怪。
“皇儿,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天冷起了冻疮了?”马皇后十分心疼地托起保恩稚嫩的孩子脸,目不转睛地查看,谁知就在一刹那,太子保恩昏厥过去,七窍流血。
“快来人,传太医,太子病危!”被吓得仓皇不已的马皇后手足无措,立刻厉声大喊起来。
“娘娘,古太医来了!”须臾,跑得满头大汗的太医古风上前请安,宫女们把太医扶到太子的床榻前,古太医仔细望闻问切了一阵,战战兢兢地跪下禀报道:“皇后娘娘,太子的晚膳被人给掉包了,老臣从太子的口中,发现了河豚的肉,一定是有人存心刺杀太子爷!”
“是谁?是谁想谋害朕的太子!”此时,坤宁宫外一片混乱,疯了般的水建极速跑到了太子保恩的床榻前,厉声质问吓得战栗不止的古太医。
“皇上,宫里怎么会混进河豚的肉,臣感到十分不解,御膳房的晚膳今晚太子的桂鱼,竟然被暗地里调换成了有毒的河豚,臣怀疑,宫中混进了西戎的奸细!”古太医赶紧跪下吞吞吐吐地回禀道。
“一派胡言,河豚这个菜,只有南方才做,来人,把御膳房的所有南方厨子全部捉拿拷问,回答不出,就全部斩首!”水建气得几乎发疯。
马无门立刻带着刑部的人严加审问了御膳房的人,那些厨子顿时吓得连连讨饶,纷纷乱咬起来。
洛阳宫外,水建对太子的病情感到十分恼怒,便亲自带领侍卫出宫寻找大夫。
“启禀皇上,臣听说,洛阳城外的香山上,有一名名医叫叶如圭,若是皇上御驾亲自请他出山,或许他会救太子一命!”卫侯当场向水建禀报道。
“好,朕就是抓,也要把这个叶如圭抓回来!”水建立刻带着马无门,驾驭着坐骑,迅速飞驰向香山方向。
到了香山,水建心中十分担心保恩的性命支持不了几日,所以很快爬上了香山顶,亲自来到了叶如圭的丹房前。
“启禀皇上,您既然让在下施展神术搭救太子,那么在下可以占卜一卦!”叶如圭是个七八十岁的老者,仙风道骨,见到水建十分焦急地向自己拱手请教,不由得微微一笑,十分玄乎地在眼前的沙盘中,装神弄鬼起来。
过了半晌,老者取出了一个签子,上面写着几个字,小龙出水,凤凰真灵。
“这个,请问先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