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送太后回宫,中途诱出掘突抢夺太后车驾的!”护卫銮驾的禁军冲着黑衣一方大骂道。
“哈哈哈,你们双方不用再争辩了!”这时,程荣摇着鹅毛扇,和掘突都喜滋滋地来到了安童的面前。
“两位王爷,果然不出您所料,两拨刺客自相残杀了!”安童满面喜悦地上前拱手交令道。
“好了,把这群狗东西全部拿下。”程荣赶紧命令部下,缴了这些禁军的武器。
“程兄,你怎么知道,卫侯和马无门,以及闵贵妃和华固,都会派人前来捣乱?”掘突挺奇怪地问程荣道。
“哈哈哈,掘突,这两拨刺客都是西戎和越国在后指派的,先说这些冒充车驾的,我故布假象,先让皇上秘密召集重臣,说出查到平太后被西戎劫持的蛛丝马迹,准备派人救护的计划,这时闵贵妃以为此事属实,便企图用一招引蛇出洞,来引诱掘突埋伏救驾,此外,西戎的安利不知道真实情况,鼓动马无门派一队刺客,到掘突府邸外寻机刺杀,这样就正好碰到了闵贵妃和华固派出的伪装马车!”程荣欣然说明道。
“看来暗中勾结西戎,想要我们性命的人,就是这个闵贵妃!”掘突顿时豁然开朗道。
“走,掘突,我们去洛阳宫,当场把这些刺客押给皇上审问!”程荣拉着掘突和明超的手,让安童押着一群刺客,兴冲冲进了养性殿。
“程爱卿,真是没想到,宫里面确实有人暗中要害朕的忠良,令朕实在想不通的是,宫中的妃嫔,竟然可以如此精密地窥探朕和大臣的谈话!”水建瞧着程荣和掘突,顿时有些惭愧道。
“皇上,臣妾有罪,竟然没有看出,宫中的禁军,有西戎的奸细!”水建怒气冲冲赶到牡丹宫,没有料到,闵贵妃哭得如同梨花冒雨,跪在水建的脚下,娇媚地请罪道。
“闵贵妃,说,那一伙冒充太后车驾的禁军,是你派出的吗?”水建怒火万丈地扳起了闵贵妃的下颌。
“皇上,这马车是臣妾让派出来的,不过臣妾也是被那个小德子所骗,他把西戎企图劫持平太后的事告诉臣妾,骗臣妾派出侍卫,混进郑王府,然后趁着夜色赶着马车出来,诱骗西戎人前来截杀,皇上不信,可以去传小德子来问!”闵贵妃娓娓动听道。
“启禀皇上,德公公已经在敬事房,上吊自尽了”水建立即命禁军统领米固去拿小德子,却没有想到,米固回报,小德子已经自杀。
“闵贵妃,你真是好毒辣呀!”水建狠狠地瞪着娇滴滴的闵贵妃。
“皇上,您要是不信臣妾,臣妾立刻就自尽以谢皇上!”闵贵妃忽然站起来,向着墙壁就奋力去撞。
“够了,闵贵妃,朕此时要再失去你这个爱妃,岂不是丢人现眼!”水建紧紧抱住闵贵妃,连连安慰道。
水龙书人殿,次日的早朝,水建并无提及处置勾结西戎的败类一事,程荣顿时感觉,皇上再度被奸佞迷惑了。
“程大人,内奸明摆着就是闵贵妃和马无门卫侯华固一佞,可是皇上却拭目不见,不知道这是为何?”气呼呼的明超下朝后,愤怒地询问程荣道。
“明大人,皇上其实也不想让我们在朝中独大,所以他宁可用马无门这些小人牵制我们的军权,不过皇上似乎并没有发觉,其实闵贵妃和西戎越国才是真正的在狼狈为奸,她就是那个西戎最厉害的奸细!”程荣长叹道。
“那程大人,咱们日后应该怎么办?”明超担心道。
“我们必须警惕闵贵妃的毒手,此外,万万不可让闵贵妃篡夺了马皇后娘娘的凤印!”程荣断然道。
洛阳城的一个酒楼,安利听说马无门派出刺客刺杀失败,顿时大吃一惊,此时,他的身边坐下了一个人,安利定睛一瞧,顿时吓得赶紧跪下行礼。
“大帅,您怎么亲自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