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旨。”掘突一脸郑重,跪下向水建请求道。
“好,朕已经知道了,京城这些诽谤皇后,毒害后宫的鬼蜮之事,都是越国的奸细到处肆虐所致,朕已经把越国奸细全部处斩,掘突,朕命你迅速全城捉拿越国奸细,保证京城的安稳!”水建很赞同地答应掘突道。
平太后褒姒等到真相明了后,终于有幸和阿喜出了蒹葭宫,可以在洛阳宫到处游玩,但是自打自由后,虽然没有人当她是神经有问题,但是依旧有一些或明或暗的冷言冷语和恶毒的辱骂在自己的身边响起,阿喜对那些趋炎附势的宫人十分鄙夷,但是她明白,现在闵贵妃得势,自己就算怒火填膺,也没有实力和闵贵妃一争长短,所以阿喜只能安慰褒姒,说了一些掘突捉拿越国奸细的事。
“阿喜,听说掘突已经在抓那些散布流言的奸佞,不过我觉得,最好还是命令越王薛据赶紧滚到京城来,当面向皇上解释清楚,千万不可以放过罪魁祸首!”褒姒眉头一蹙,朱唇微微一抿道。
“太后娘娘,但是要想把那个薛据彻底消灭,不把宫中暗中勾结薛据的奸妃除去,谈何容易?”阿喜忿忿不平地嘟着嘴道。
“平皇后娘娘说的对,那个贵妃,不就是凭着散布流言,迫害皇后得以嚣张的吗,真不知道,皇上为何还那么宠爱她,任由她灭绝人性!”明月十分赞同阿喜的发泄。
“明月,还是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那些企图制造事端的小人,我们还是必须防着点。”褒姒赶紧捂住了明月的嘴,此时,正好有几个太监,阴阳怪气地从水榭那里趾高气昂地走过。
“闵贵妃生了皇子,日后,我的荣程就更加危险了,那个闵贵妃根本就是容不下他人的恶人,要是我的荣程日后被她盯上,岂不是后患无穷?”阿喜十分忧心地喃喃道。
“唉,娘娘,你瞧,离宫那里怎么会有一盏奇怪的灯,好像不像是蜡烛!”此时,十分奇怪的丫头惠月,骤然发觉了离宫的异常情况。
“不好,一定是宫里的暗号,有大股的刺客正在逼近皇上的寝宫,走,咱们赶紧去吸引刺客的注意力!”褒姒慧眼发觉了情况的紧急性。
“好,太后,咱们向养性殿走,让刺客以为皇上转移到那里了!”阿喜眸子一转,立刻明白了褒姒的意思。
晦暗的灯光下,一批鬼蜮般的身影,无声息地跟随着褒姒和阿喜的脚步。
“来人,上凤銮!”褒姒十分精细地吩咐明月,等着凤銮的前来,然后大大方方地上了凤銮,让宫人抬着出了洛阳宫的凤仪门,就在此时,守门的安童已经发现了褒姒暗中射出的彩光弩箭,等到褒姒的凤銮一出去,迅速命令禁卫军放下了闸门,城门上的禁卫军迅速封锁了大门的前后关卡,一群愣头愣脑的黑衣刺客正好被锁进了包围圈。
“你们这些反贼,还不立刻束手就擒?”安童手持着弓弩,厉声大喝道。
被包围的刺客吓得纷纷交出宝剑,跪下就范。
次日,水龙书人殿,经过安童的审问,刺客的身份已经确定,就是越王薛据派来上奏,声言越王进京朝拜的使者,因为借着上京禀报,所以暗中混入了洛阳宫,并且换上了禁卫军的衣服,水建顿时龙颜大怒,立刻派秦伯赢明调查禁卫军,竟然在一日中抓到了十几名薛据收买的内奸。
“薛据老贼,竟然如此放肆,朕已经绝对,调派大军,再度征讨薛据!”水建怒气难消,当着群臣的面,厉声大喝道。
“皇上,万万不可冲动,薛据之前处心积虑在各地散布流言,到处颠倒黑白,挑起朝廷的矛盾,其目的就是为他的阴谋找借口,现在薛据大言不惭,请求如今朝拜,若是皇上这时派兵讨伐,必然会使薛据有了再度散布流言的机会。”程荣举笏劝说道。
“既然如此,朕就把这些刺客直接押送回越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