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臣妾看,您就不必再麻烦皇上了!”就在一瞬间,火把亮起,火焰奔腾,浮现出闵妃冷漠娇艳的轮廓。
“闵妃,你好大胆子,本宫和太后乃是宫中的皇后太后,你一个妃嫔竟然胆敢阻挡我们觐见皇上!”阿喜柳眉横亘。
“太后娘娘,平皇后,太医禀报,两位娘娘忽然精神错乱,神志不清,恐怕是受到刺激,有些失常,所以为了两位娘娘的凤体安康,只有请两位娘娘暂且在蒹葭宫小憩!”闵妃嘴角稍稍一撇,手下的禁卫军立刻在总管太监德如的诡笑下软禁了褒姒和阿喜。
“马皇后,你终究没有母仪天下的福分,还是乖乖受死吧!”闵妃眸子里,闪烁着妖艳的鬼魅。
“听没听说,太后和平皇后被皇上软禁了,说是得了怔忡的病!”今日,掘突感觉身心有些舒畅,骑着枣红马大清早找程荣去明超的府邸下棋,没想到一路过来,耳边都萦绕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议论,似乎在讨论褒姒和阿喜被皇上软禁了,掘突顿时心跳加快,心急如焚。
此时,他似乎发觉,一些人好像故意避着他从他身边绕过,使他倍感奇怪。
“莫非皇上又想法子折磨太后了吗?水建,你终究不肯放过我掘突,非要把我逼向死胡同吗?”掘突不禁怒火中烧。
“掘突,在这发什么呆?”此时,程荣满面清风地骑马上前,按住缰绳,谈笑自若道。
“程兄,这大街小巷,都在传说太后被皇上软禁了,还对我格外抵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掘突不由得向程荣求教道。
“掘突,你呀,就是太耿直,那些路上的流言,全是有人故意布置的,其实是幕后的华固之辈,有意骗你,你何必当真?”程荣捋须大笑道。
“不过皇上要是真的对太后动手,其真实的目的,是不是仍然视咱们为大敌,居心叵测打击我们?”掘突心中十分犹豫道。
“掘突,皇上身为天子,既然可以重赏咱们,又把我们留在京城,说明皇上是需要咱们的辅助的,怎么会突然用太后来激怒你?我看必然其中另有诡计!”程荣劝慰掘突道。
“程大人,掘突大人,大事不妙,宫中传出消息,太后和平皇后千真万确昨日出现神智错乱,现在蒹葭宫已经布满了太医。这是周太医给在下的信笺!”此时,明超骑着坐骑,快速赶到,下马将一封信函交到了掘突手中。
“皇上当真不放过太后吗?好,我掘突亲自去养性殿,找皇上当面询问个清楚!”掘突将信打开仔细一看,顿时暴怒欲狂,亲自骑上枣红马,闪电般向周宫疾驰而去。
“掘突,万万不可造次!事情尚未弄明白,你这是自讨苦吃!”程荣不由得大吃一惊,跟在掘突身后大喊,但掘突早已不知踪迹。
“程大人,现在我们应当怎样帮掘突?”明超焦急地凝视着程荣。
“明超,赶紧调集一队虎贲军,我俩率领队伍跟在郑王身后,一旦有什么埋伏,咱们也好救援!”程荣镇定地吩咐明超道。
再说掘突,如疯似狂地闯进洛阳宫的正门,直入养性殿,此时水建正在书房理政,忽然抬头发现掘突在外,顿时吃惊不已:“掘突,你何故未见传报就擅自入宫?”
“皇上,臣只是有一句大真话想说给皇上听。”掘突立即跪在殿外朗声说道。
“掘突,你只管讲吧,朕前面确实冤枉你了。”水建欣然道。
“皇上,臣愿放弃郑王的爵位,请皇上还太后娘娘一个清白,给蒹葭宫一个道理!”掘突叩首大喊道。
“掘突,你真是岂有此理,太后是何等的身份,你一个外藩,竟然敢打听太后的病状,你真是昏聩!”水建一听掘突竟然打听褒姒的安危,顿时暴跳如雷,龙颜震怒。
“皇上,臣不管什么流言,臣只要皇上,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