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动,岂不是一箭双雕?”薛据不由得狡狯地吩咐朱凯道。
半月之后,朱凯再度北上洛阳,向水建提出了越王准备进京的提议,水建顿时龙颜大悦,立刻答应了朱凯的奏请,朱凯心中顿时狐疑不定,勉强欢笑,暗中派信使去越都报信。
薛据一看朱凯送至的急报,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冲着群臣咂舌道:“水建这个小儿真是有备而来,竟然连本国公亲自上京都不怕,说明他们肯定已经准备南下讨伐,趁这个时机,必须命令朱凯,只建议水建加封本国公为王,水建见咱们也是气势如虹,肯定会暂时收敛!”
终于,在年尾的时候,水建颁布圣旨封薛据为越王,免去上京朝拜,一场交涉,由于褒姒的聪明智慧,使得本来被威胁的朝廷反而吓破了薛据的胆子。
水建感到自己自继位以来,都是圣明神武,不由得志得意满起来,在上大夫华固的怂恿下,下旨在骊山重建离宫,这日,他携皇后马氏在王春亭赏玩,瞧着水榭池塘上的残荷衰草,突然由心满意得变成了心情黯淡,马氏见水建有点惆怅,赶紧替水建抚了抚肩膀,柔声询问道:“皇上,又是什么使得您这么担心失落?”
“皇后,朕也一时说不出为什么这么心悸,但是朕似乎听这宫外传说,太后的权威日益鼎盛,是因为掘突和程荣以及平皇后阿喜拥护所致,梓童,你好好想想,这事是否可信?”水建不由得皱起眉头。
“皇上,这些一听就是薛据小人勾结朝中一些奸佞故意制造的谣言,他们装神弄鬼,陷害忠良,甚至装扮角色,愚弄朝中群臣,这都不是第一次了!”马氏心中替阿喜担忧,赶紧义愤填膺地提醒水建道。
“嗯,皇后你说的有理!”水建捋须露出了笑颜。
回到文华殿,水建正兴致勃勃地欣赏各地进贡的贡品,珍珠和翡翠晶莹光耀,使得他乐不可支,忽然水建身边的宦官德如不小心说了一句:“奴才真是替这些宝贝可惜,这些宝贝说不定哪日就被那些势利小人给送去蒹葭宫了。”
“狗奴才,你好大胆子!”水建听了德如的一席话,顿时暴跳如雷,大声斥责德如道。
“奴才该死,但是皇上,奴才也是替皇上着想,确实这些地方的贡品,早就被那些势力的诸侯送给太后去了,太后大概是怕皇上不知道,失了面子,所以才派人又送过来的。”德如吓得赶紧叩头回禀道。
“真是可恶!难道这个朝廷都要听太后在那发号施令吗?朕这个皇上还当个什么劲?”水建顿时怒气填膺,一脚把德如踢倒。
“上大夫,奴才按照您的安排,已经在皇上面前说过了,看来皇上真的深信不疑!”子夜,宫中一个阴暗的小巷中,一脸奸险的德如暗暗地向面前的一个人详细禀报了白日间的事情。
“不错,德公公,只要你制造一些假情况迷惑住皇上,使得皇上对太后和掘突程荣一伙心存芥蒂,本大人一定重金打赏!”那个神秘的人顿时狡狯地诡笑不已。
洛阳城,程荣骑着马和安童出郊外围猎,忽然耳边传来了一些诡异的议论声,程荣顿时十分担心立刻对安童说道:“安童,提醒掘突,似乎京城又有什么人暗中在制造流言,说不定,又是一场大的灾难!”
阴暗潮湿的监狱,许超突然被打入了监牢,遭到大刑折磨,许超一脸倔强,冲着审讯的刑部官员大声抗议。
“许超,你这个小子,竟然暗中策划拥立太后摄政,废黜皇上,快招出来,说有无此事?”奸诈的刑部官员文广大声恐吓许超道。
同时,在京城的小巷中,丞相明超突然被一伙身份诡异的人跟踪了。
“大人,好像咱们的身后有眼睛,会不会是刺客?”明超的家仆方贵谨慎地提醒明超道。
“唉!”明超突然感到手臂一阵痛楚,家人立刻打着灯笼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