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王上,还有一件事,臣妾没有来得及告诉您,平太后娘娘,一月之前,早就秘密出宫跟着掘突出征了!”阿喜向着初修嫣然一笑,忽然轻启丹唇道。
“什么?太后跟着掘突打仗去了,真是胡闹,怪不得朕一直没见蒹葭宫有动静,阿喜这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朕?”一脸诧异的初修凝视着阿喜问道。
“王上,这么大的事,臣妾怎么敢随便跟您说,但是太后从征也是好事,至少可以遏制掘突,让王上放心嘛。”阿喜冲着初修倩然笑起来,并带着撒娇的模样注视着初修的眼睛。
“好了,阿喜,日后可不能这样,不跟朕说一声就自作主张!”初修勾了阿喜一下鼻子,微笑着坐下了。
再说水龙关,原以为反间计十拿九稳的安达,等了超过一个月竟然发现水龙关的周军毫无动静,顿时怒火中烧,他立即召集众将商量大计。
“元帅,本将认为,这些日子我军通过和谈,恢复修整已经基本成功,又赶造了无数云梯战车,正是攻城的大好良机,请元帅下令,立刻攻打水龙关!”副将古丽上前请命道。
“好!传令三军,全力攻城,务必活捉掘突和程荣!”安达一拍桌子大声命令道。
次日平明时分,筚篥响起,超过十万西戎骑兵杀气腾腾直抵水龙关下,一时间战车呼啸,抛石机齐射,水龙关的城墙立时被石块打穿三处隘口,变得险象环生,蜂拥而至,杀声震天的西戎兵随即架起云梯,开始猛攻城墙,程荣指挥全军英勇奋战,滚木礌石凶猛打下,西戎兵被砸的哭爹叫娘,死伤惨重。
整整打了一日,西戎兵虽然伤亡很大,却仍旧没有丝毫进展,气得安达咬牙切齿,怒气冲天。
“元帅,今日一战,似乎在城头之上没有发现掘突的身影,莫非掘突已经不在水龙关中?”这时,副将古丽疑惑地上前禀报道。
安达登上高楼,仔细眺望水龙关城墙,发现一名清瘦秀丽,弱眼横波的女子正身披铁甲在后面督战,不由得眼睛一亮。
“此人是谁?”奇怪的安达回首询问副将道。古丽立刻答道:“她便是大周平太后褒姒!”
“喔?褒姒既然在城内,那么掘突必然不会走远,众将听令,立即重新发动攻势,务必要破城而入!”安达深知褒姒对掘突的重要性,立时安下心来,专心指挥部队继续猛攻。
双方连续交战三天三夜,这日日上三竿,敌楼上的西戎哨兵突然惊异地发现,他们的身后,出现了一道蜿蜒的壕沟,将己方大营的退路全部截断,而且更可怕的是,壕沟的对面,旌旗招展,驻扎着一支雄赳赳的大军,军中的大纛上,赫然写着掘突的名字!
“元帅,大事不好,我们中计了,掘突趁着咱们攻城的机会,暗中率领一支大军突出水龙关,包抄我军后路,深挖壕沟,现在已呈关门打狗之势!”惊慌失措的古丽赶紧进帐气喘吁吁地向安达禀报道。
“糟了!掘突小儿果然狡猾,咱们眼看要被周军合围,若是再不撤军突围,必然全军覆没!”安达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元帅,掘突的骑兵突然消失,会不会趁咱们相持不下的机会,偷袭咱们西戎王庭?”过了半晌,斥候又慌慌张张地进来禀报,立时把安达气得吹胡子瞪眼。
“看起来水龙关不可再恋战了,古丽,立刻调集大军,回援王庭!”安达当即召集众将,下达了突围命令。
“程大人,西戎退军了!”此时,正眺望远方的褒姒瞅见西戎阵营开始混乱,立刻欣喜若狂地回报程荣道。
“好,这是机会,安童,立刻调集三军,全力反攻!”程荣的一声命令,如同风驰电掣,刹那间,超过八万大周铁骑破关而出,猛烈攻打,西戎兵顿时兵败如山倒,溃退到壕沟边上,纷纷坠落壕沟中,死伤惨重,深感大势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