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竟是程荣立在面前。“程大人,敌军欺人太甚,是不是立刻出战?”掘突愤怒地说道。
“不,掘突,我们还需要出壕沟迎战吗?惠恩叛军大呼乱叫,早就把位置暴露在我军的弓弩之下,还是按照上回的打法,用抛石机和弓弩拼命射击!”程荣谈笑自若道。
“好,程大人,公子,我来给他们做个榜样!”怒气冲冲的安童立即举着长弓,登上了敌楼,瞄准了敌军骂将的咽喉便是一箭,只闻弓弦响处敌将惨叫一声,倒转下马,周军将士顿时一片欢呼,摇旗呐喊。
“岂有此理,跟本宫斗智,来人,准备大鼓数十面,趁着下雨的时候,击打鼓面,发出声音,一定要程荣掘突不得安生!”芸娘细眉一挑,计上心来道。
次日,果然大雨倾盆,凶猛的雨水击打在宋周军的大鼓上,隐隐作响,芸娘趁机命令细作跑到很远的山丘中,用筚篥等乐器放大声音,到处辱骂。
“程大人,公子,惠恩叛军又出新招了,细作躲在暗处,到处用筚篥传声辱骂,咱们的弓箭手看不到他们人!”掘突大营,难听的骂声环绕在营内,气愤难忍的安童,赶紧入内禀报道。
“呵呵,雕虫小技,安童,你派人在壕沟边上放一些猫狗,只要敌军阵营一开骂,猫狗必然不堪忍受,扑向敌阵。”程荣一摇羽扇,胸有成竹地笑道。
果然一连几日,大小远近超过百余只猫狗,由于被宋周营中的骂声惊醒,纷纷如潮水般扑向宋周大营,加上连日暴雨,宋周营中开始出现瘟疫,连续病倒一大片!
“安童,趁着宋周军在辱骂之际,咱们立即派一支骑兵,突然出击,焚烧敌军的后路粮道,让他们弹尽粮绝!”程荣见时机一到,立即吩咐安童道。
“是!”早就摩拳擦掌的安童顿时大喜过望,连夜带兵出击,子夜时分,宋周大营正在混乱不堪,忽然身后一团火光,熊熊浓烟顿时燃起,吓得陆凯赶紧进帐禀报。
“王上,大事不好,掘突派兵夜袭,我们的粮道全部被烧,已经援救不及了!”陆凯的禀报顿时把惠恩气得脸色铁青。
“王上,该是全力出击的时候了,明日联合西戎大军,前后夹击,彻底消灭掘突和程荣!”面色凝重的芸娘,立即劝说惠恩道。
次日,天色平明,日上三竿,浩浩荡荡的惠恩大军立即在营中点起狼烟,通知西戎铁骑开始总攻,一时间,杀声震天,旌旗漫地,西戎超过十万铁骑纷纷上马,猛攻掘突大营。
可是西戎兵方才冲了一半,马蹄便纷纷陷在淤泥之中,动惮不得。
“弓弩手听令,全军射击!”大喜过望的程荣长剑一挥,一时间周军阵地万箭齐发,打得西戎骑兵鬼哭狼嚎,死伤遍地,吓破胆的安达赶紧扭转马头,没命奔逃。
“王上到我们了,立刻派步兵铺设桥梁,越过壕沟,接应西戎骑兵!”芸娘登高远望,赶紧提醒惠恩道。
“好,卫侯,这这场仗就靠你了!”惠恩带着信任的目光,将令牌交到了卫侯手中。
卫侯长啸一声,指挥大军开始填平壕沟,掩护进攻,对面的古都瞧见惠恩大军已然攻了上来,也顿时来了精神,命令骑兵放弃战马,人人拿一堆泥土,填平壕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百里之外的水龙关,望穿秋水的褒姒,正和阿喜一同带着热情和欣慰,眺望着远方。
“阿喜,听说安阳前线那里下了半个月的大雨。”褒姒颦着眉,凝视着阿喜道。
“是呀,小主,看来前线的战事一定很艰苦,程荣大人和掘突公子,一定还在浴血奋战!”阿喜满怀精神地浮出一丝笑容。
“阿喜,你赶紧通知王上,派遣一支部队,插入西戎部队的后方,到处摇旗呐喊,只要西戎兵阵脚一乱,他们就没有能力和惠恩夹击我军了!”褒姒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