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您的原配可是齐国的公主,您若是封阿喜为皇后,那公主怎么办?齐侯一定会反对的!”阿喜大惊失色道。
“放心,阿喜,朕就是要借此对满朝文武宣布,朕是大周唯一的天子,大权独揽,一言九鼎,朕的皇后,必然是朕自己最喜爱的女人!”初修动情地打量着阿喜含泪的目光,信誓旦旦道。坤宁宫的宫灯,缓缓地在春日的熏风中一阵全灭。
次日辰时,巍峨的水龙书人殿上,群臣早朝,身着天子衮服,头戴琉璃冕的大周天子初修,气势恢宏地向视线下的文武百官庄严宣布:“贞贵妃喜,仪态端庄,温婉贤淑,自即日起,册立为正宫皇后,母仪天下,贵妃姜氏,为齐国公主,身份尊贵,即日册封为温贵妃,钦此!”
“什么?谁是贞贵妃?她不是太后娘娘宫里的宫女阿喜吗?怎么一下子被册封为皇后了?齐侯的长女怎么办?”一时间,大殿之内,议论纷纷,质疑不断。
齐侯头一个怒火万丈地出班抗议道:“王上,此事万万不可,我大周自有法度在此,一个太后宫中的宫女,如何有资格母仪天下,册封为皇后?这事传出去,岂不为天下所笑?再说,这将至小女于何地?”
目视着齐侯怒发冲冠,倚老卖老的模样,初修顿时大起反感,勉强忍住反驳道:“齐侯,朕立皇后,乃朕的私事,既然朕已经决定了,那天子之言,岂可儿戏?既然皇后之位已经属于,贞贵妃,大局已定,齐侯就不必多言了!”
“荒谬!王上,此事万万不可,区区一个太后宫中的宫女,莫名其妙变成贞贵妃,糊里糊涂母仪天下,这是亘古未有的奇事,王上刚刚登基,便如此我行我素,长此以往,我大众与江山岌岌可危呀!”齐侯的身后,上大夫侯如叩首泣血,大声劝谏道。
“混账!朕乃天子,难道还不能决定立谁为皇后?你这个匹夫,简直就是欺君罔上,来人,将此人推出大殿,斩首示众!”初修见侯如如此拼死阻拦,顿时龙颜大怒,指着侯如大吼起来。
须臾,几名盔甲鲜明的虎贲军冲上大殿,当场将大声抗议的侯如押解起来,拖下玉阶。
“王上,请王上开恩,侯大夫为人迂执,纵使有得罪王上的地方,还请王上见谅!”程荣一瞧这个架势,赶紧上前乞恩道。
一时间,群臣班中,超过二三十人都自发上前跪下,替侯如求情,初修见此情形,才打消了一半火气,怒视着侯如道:“这个匹夫竟敢顶撞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立刻拉出去鞭背百下,以儆效尤!”
群臣纷纷跪下,山呼万岁。
初修见众人跪下,立刻训斥道:“朕意已决,即日立贞贵妃为皇后,你们若是还认朕这个天子,那就赶紧起来起草诏书!”
恼羞成怒的齐侯和其余诸侯,一声不响,纷纷自发退朝。
“父亲,儿臣要见父亲!”齐侯的京城府邸,齐侯刚刚乘了马车回到书房在,正在生着闷气,忽然听见屋外哭哭啼啼,萦绕不绝,盾斯动了肝火,质问下人道:“这是怎么回事?”
下人赶紧上前禀报道:“启禀侯爷,是两位小姐都回府省亲了。”
“什么?”齐侯把脸一沉,气急败坏道。“侯爷,是不是让二位小姐进来叩见?”下人试探道。
“唉,让她们进来吧。”齐侯长叹一声道。须臾,哭泣不止的两位公主入内请安,其中长女便是初修的原配鲁王妃,现今的温贵妃姜彩华,次女就是郑国世子掘突的夫人姜彩冰,;两人悲悲戚戚个不休,急的齐侯赶紧安慰道:“彩华,你已经是大周的娘娘在,怎么这么没轻重,和你妹妹走在一块儿,一正回来哭诉,这让人知道了,还不丢尽皇家的颜面?”
姜彩华悲戚道:“父亲,不是女儿不争气,这皇家的脸,早就给王上丢尽了,还需要女儿来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