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无所不为,守宫门的虎贲卫士敢怒不敢言,只是紧紧握着长戈,怒视着这些散布流言的家伙。
“齐侯,我看这样僵持下去没有效应呀,不如调集兵马进宫,强行打开宫门?”亢奋不已的通海上前谄媚地向齐侯建议道。
齐侯捋须呵呵一笑,顿时竖起了眉毛:“好,通海,你还算是忠心,咱们攻打宫门的时机还没有成熟,你赶紧带兵到太医院,把太医们全部押来,交代他们开几方打胎的药来,木已成舟,便让欢呼服下,岂不省了多少事。”
“是,还是侯爷高明!”通海连连称好,随即狐假虎威地领了一队兵马冲进太医院,过了半晌,齐侯回首一瞧,但见通海带着士兵,只押来了一个周太医,不禁脸色铁青起来。
通海赶紧上前拱手道:“侯爷,听说是给皇后娘娘打胎,太医们都一言不发,只有这位周太医愿意前来。”
‘“喔?看来周太医倒是一识趣之人,这样吧,你进宫替皇后娘娘诊断,证明皇后娘娘并没有怀孕,本侯爷便赏你千两黄金,如何?”齐侯打量着谈笑自若的周太医,大声奸笑起来。
“既然侯爷有命,下官愿效犬马之劳!”周太医不动声色,独自来到宫门口,轻轻敲响宫门。
突然间,宫门打开,露出了阿喜的俏丽面容,周太医立即上前,附着阿喜的耳朵嘟囔了几句,阿喜不禁眉飞色舞,赶紧带着周太医进了蒹葭宫。
“侯爷,你看,周太医进去了!”卫侯瞧见周太医的身影,不禁大喜过望道。
“好,诸位同僚,我们就在此候着,一旦周太医出来诊断皇后根本没有怀孕,咱们立即献上一碗药,彻底打掉皇后娘娘腹中那个不该有之物!”齐侯向着众人示意道。
再说周太医一个人进了蒹葭宫,叩见褒姒,只见此时的褒姒,正襟危坐在软榻上,面色憔悴,宛若梨花带雨,不禁伤感起来:“那些皇亲国戚简直不是东西!先皇只留下这点骨血,他们为了权势,竟然指鹿为马,散布流言,诽谤娘娘的清誉!”
“周太医,快快请求,当务之急,抱怨也无济于事,本宫只是有一事相求周太医,周太医若答应我这个要求,我就算万死也要报周太医的大恩大德!”褒姒哭哭啼啼地一边说,一边起立,向着周太医跪了下来。
“娘娘,折煞微臣了,万万不可如此,娘娘有什么吩咐,就冲我们君臣这么多年的情谊,臣就是万死也要替娘娘办好!”周太医当即大声恸哭,跪下叩首道。
“好,周太医,我希望您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保住我的这个孩子!”褒姒哭得两眼红肿道。
“娘娘,您放心,几个月前,我们太医院对娘娘有喜的来龙去脉,都记录得详详细细,娘娘腹中的孩儿,铁定是王上的骨肉,这一点无可辩驳,娘娘,您以宣旨为借口,骗群臣进宫,微臣愿意当众公布皇子的血脉谜团!把真相公之于天下!”周太医坚定地说道。
须臾,宫门缓缓打开,阿喜出来向齐侯等人宣布,皇后即将在蒹葭宫正殿召见重臣,齐侯等人立时大喜过望,纷纷眉开眼笑地步了进来,但见褒姒戴着凤冠,泰然地端坐在软榻上,她身边的周太医忽然从身上取出预先准备好的太医院档案,当众宣布道:“诸位大人,微臣经过对皇后娘娘的诊脉,以及查询太医院有关皇后娘娘有喜的档案,可以绝对地证实,皇后娘娘腹中骨肉,的确是先皇的启c亲生骨肉,诸位若是不信,微臣可以向大家公示太医院的档案!”
“周太医,你竟然敢出尔反尔?”震怒不已的齐侯,愤然拔出了宝剑。
“周太医,仅仅凭着你的几张档案,如何可以证实,皇后怀的就必然是先皇的骨肉,你有什么证据?”气急败坏的卫侯也厉声质问道。
“诸位,皇后怀胎将近九个月,脉象上看,是先皇的骨肉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