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厮大喝一声,立时过来了几个五大三粗,凶神恶煞般的打手,气焰嚣张地围攻上来,阿喜虽然有些武艺,但是双拳难敌众手,很快就被打手围在垓心,推倒在地。
“混账!你们这些家伙,大白天在街上竟敢毒打良家妇女!”正在这危急时候,街市上一声断喝,如同平空一声雷,吓得众打手纷纷后退,但见人群纷纷散开,一批骏马疾驰而来,马上的公子面如冠玉,器宇不凡,一个箭步跳下马来,冲着众打手训斥道。
“好小子,竟敢多管闲事,咱们可是宫里的,你不要命了!”气势汹汹的打手恢复了平静,见那公子只有单身一人,顿时放肆起来,其中一人劈胸打出一圈,谁知这公子武艺超群,只稳稳一接,便将那打手一脚放倒,其余的打手顿时怒不可遏,纷纷冲上前来,那公子丝毫没有畏惧,从腰下取出没有出鞘的宝剑,三下五除二,便打得这群打手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呻吟不止。
“姑娘,你怎么样?”青年公子不顾那些打手发出的哀嚎声,径直来到阿喜倒下的地方,小心滴扶起阿喜,却万万没有想到,双方相互对直了眼。
“鲁王殿下?”“阿喜!怎么是你?”阿喜根本没有想到,出手救她的人,竟然就是鲁王初修,顿时绯红了双颊,害羞地低下头来。
“傻丫头,不好意思干什么?快说,又在为谁打抱不平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初修喜滋滋地凝视着阿喜散乱的鬓发,和娇羞的花容,只感觉眼前的阿喜,更添了几分小女人的可爱和风姿。
“殿下,千万别放过他们,这帮家伙自称是宫里来的,到处散布我们小主的流言蜚语,企图败坏我们小主的名声!”阿喜仇恨地瞪了瞪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打手,嘟起小嘴道。
“阿喜,你放心,本王这就叫人把他们押解起来,听候审问!”初修怒气冲冲地起身,指着地上呻吟的打手说道。
众打手一听鲁王要兴师问罪,顿时吓得屁滚尿流,纷纷跪下叩头求饶:“王爷饶命呀,小的们也是受人指使,请王爷恕罪!”
鲁王初修威严地一瞪这几个人,大声威吓道:“快说,是谁教你们这么做的,要是不说,死罪难逃!”
“这个”打手们吓得交头接耳,不敢做声。
“殿下,看看他们的腰牌不就知道了?”阿喜满面春风地冲着初修一笑,立即从一个打手的怀中扯下一块腰牌。
初修不由得舒心一笑道:“阿喜,还是你在关键的时候聪明!”说罢,初修一手接过腰牌,仔细一看,顿时心中凉了半截。
“殿下,到底是谁?”好奇的阿喜见初修的神情有异,赶紧凑过来要看,初修一把夺过腰牌,只是嘻嘻一笑道:“阿喜,没事,是葛妃宫里没逃走的侍卫,咱们走吧,到我的府上,我给你压压惊!”
阿喜顿时两靥通红起来,娇憨地小声说道:“殿下,这次算了吧,我们小主还等着我回去,不过殿下,今日真是太感谢你了,这是阿喜自己祖传的玉佩,和自己绣的花样!”说着,阿喜腼腆地将怀中的东西递在了初修的手中。
“阿喜,你愿意给我东西!”深受感动的初修含情脉脉地目视着阿喜,眸子里闪耀着泪花。
深夜,回到鲁王府,副将武功听完初修的讲述后,不禁奇怪地询问初修道:“王爷,那个指使侍卫造谣的幕后黑手究竟是何人?为什么王爷要替他隐瞒?”
初修冲着武功淡淡一笑,松开了握紧腰牌的双手,武功仔细一看,顿时吓得目瞪口呆。
“宋王?没想到竟然是他?他不是皇后最心疼的养子吗?为什么要暗算皇后?”武功惊讶道。
“嗯,在权力和皇位的诱惑下,谁没有非分之想,不过这次本王是真的有些吃惊,一向忠厚的宋王,竟然会为了争夺皇位,如此不仁不义!”初修冲着武功紧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