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现在最好的办法便是赶紧按兵不动,上书王上,把这一切的一切都解释清楚,奴婢认为,误会是会消除的。”阿喜带着充满信心的眼神,含情脉脉地目视着鲁王初修的眸子。
“可是,阿喜,有谁可以帮助本王把这事解释清楚呢?”初修转念一想,愁肠百结道。
阿喜包含信心地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拍胸脯道:“殿下,若是你看得上奴婢,奴婢愿意为你赴汤蹈火!”
“好,阿喜,有你就再合适不过,我也省得担心有人搬弄是非,在父皇面前诽谤了!”初修顿时喜上眉梢,立即提笔写了一封信笺,密封好后,亲手交给阿喜。
阿喜冲着初修莞尔一笑道:“殿下,您就等着阿喜的好消息吧。”
刚刚走到帐篷外,突然副将武功带领着一干武将,全副盔甲的把阿喜的去路挡住,并当着初修的面,拔出了明晃晃的长刀。
“鲁王,不可放这个丫头轻松回去,万一,她要是使了个拖延之计,转头回水龙关阻止安童撤军,我们岂不是功亏于溃?”满面愤怒的武功冲着初修拱手大喝道。
“武功,叫你的人散开,不许伤害阿喜,本王相信,阿喜姑娘必不负我!”初修冲着武功使了个眼色,坚定地朗声说道。
“多谢殿下的信任,殿下,您放心吧。”阿喜回头冲着初修施了一礼,便骑上枣红马,扬长而去。
水龙关,等到阿喜急匆匆抵达的时候,已经是混乱一片,到处都是争先恐后撤退的士兵,阿喜驾驭着坐骑,径直来到中军大纛所在之地,然后下马疾行,来到正在指挥撤退的虎贲军将军安童和褒尚的面前。
“阿喜,你怎么会来水龙关?快跟我们走吧,现在王上下旨放鲁王进京谢罪,眼看鲁军就要打过来了!”安童一眼便认出了阿喜,赶紧苦口婆心地劝道。
“安童将军,你真糊涂,朝廷何时下旨打开水龙关纵敌肆虐?你看这是什么?”说罢,阿喜赶紧从包袱里取出明贡新铸的虎贲军天子之印,并天子诏书,径直放在了安童的面前。
安童赶紧打开细看,不禁大惊失色:“什么?我说昨日来水龙关宣旨的怎么那么奇怪,原来是戴着人皮面具冒充的,事不宜迟,我们得赶紧关上水龙关大门,所有的士兵登上城墙,严阵以待!”
安童身边的褒尚赶紧行动了起来,须臾,果然十里开外,鼓声大震,不计其数的骑兵掀起巨大的尘埃,汇聚成一片杀气,直逼水龙关而来。
“将军,水龙关大门已经关上,城上严阵以待,似乎早有准备!”鲁军大旗下,先锋将军周刚突然接到斥候的军报,顿时慌了手脚,拼命向着水龙关上眺望。
过了半晌,鲁王初修亲自率领五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到水龙关下,周刚见状,赶紧下马禀报道:“启禀殿下,大事不好,水龙关似乎识破了我们的计策,严阵以待,停止了撤退!”
“喔?”初修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王爷,想必是阿喜那个丫头进水龙关通风报信,当初王爷真不该相信她的话,把她放走!”初修身边的武功懊悔不已道。
初修冲着武功呵呵大笑道:“这有什么,本王放阿喜回京,其实也是为了证明本王起兵并非谋反,而是清君侧,如今程荣从京城的援兵尚未赶到,本王手下的铁骑超过水龙关十倍,就算是强攻也可朝夕破城,有什么好气恼的。”
“王爷英明,那就请王爷下令攻城吧!”武功豁然开朗,赶紧拱手向初修请命。
“启禀殿下,程荣的援军已经从京城方向赶来,就在我军后方!”这时,先锋周刚慌慌张张地上前禀报。
“他们来了多少人?”初修轻蔑地望着周刚。“王爷,援军不超过千人,但是,他们的大旗上挑着据说是天子的赦免诏书,到处说是王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