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已然衣衫不整,而掘突那小子,就鬼鬼祟祟地立在那里,你说,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莫非真的像外间传说的那样,他们早有阴谋,祸乱朝纲吗”明贡双目通红道。
“启禀王上,阁臣程荣大人和陆凯大人求见。”这时,御前太监小如子战战兢兢地进来叩首道。
“让他们进来,寡人要他们草诏,诛杀掘突,并废除褒姒皇后之位,收缴蒹葭宫的风玺”明贡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雪贵人自打服侍明贡以来,从未见过明贡有如此情状,她刚想竭力劝说,忽然身边的宫女红儿,暗暗地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雪贵人悄悄退下,雪贵人哭丧着脸,随着红儿退回了水龙书人后殿c
“王上,废后诏书是否要直书今日之事”须臾,陆凯与程荣已经立在明贡的面前,拱手请安,听了明贡的吩咐后,精明的陆凯赶紧询问道。
“混账你难道想让朝廷的颜面丢尽吗皇后忤逆寡人在,自然废黜,何必再说其他,至于掘突,暗中谋反勾结后宫,随便找个理由定罪就是了。”明贡目光炯炯道。
“王上,臣尚有疑虑不知当讲不当讲”这时,程荣愤然跪了下来,向明贡禀奏道。
“说,只要不超过寡人的限度,你尽管言来”明贡双眉紧锁道。
“臣认为,皇后私通掘突将军,此事是在蹊跷,一来,掘突进宫谢恩,应当第一个叩见的,是王上,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在绛雪轩单独叩见皇后娘娘,按理说,这外臣没有奉召,是不得入后宫的。再说,皇后娘娘在绛雪轩遇上掘突将军,到底是什么人通知王上的,是不适意让王上看到这一场景,信以为真”程荣认真分析道。
“寡人知道,那天素妃忽然在酒后缠着寡人去绛雪轩赏芙蓉,是有些蹊跷,但是,奸情便是在这一巧合之时被撞破,这还有什么可以申辩的”明贡怒火中烧道。
“王上,皇后娘娘向来贤德淑良,怎么会不计后果的在后宫召见王上本该召见的大臣,臣以为,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王上不防将当日引掘突将军入宫的人,仔细查一遍,说不定有破绽在其中。”程荣执着道。
“程荣,你还敢替掘突狡辩寡人看就不必了,你立即去草拟废后诏书,若有补充,寡人必当为你是问。”明贡武断地打断了程荣的猜测。
“王上,臣不服”程荣倔强地反驳道。
“岂有此理程荣,你想结党营私不成掘突求见寡人,碰了钉子便去找皇后商量,没想到被寡人撞破,这就是实情,寡人不想再听你胡言乱语,来人,把程荣给寡人撵住”明贡暴跳如雷道。
凶恶的殿前侍卫当即将有气无力的程荣架出了水龙书人殿,宫外,骤然间电闪雷鸣,大雨磅礴。
“该死的掘突,这么多年,你依旧跟寡人孜孜不倦地作对,姒儿恃人的皇位也恃人的,你永远只恃人的一个马前卒,你竟敢无礼看寡人杀了你”蘅芜苑的寝宫,夜已三鼓,御榻之上,怒不可遏的明贡骤然大声呵斥,手舞足蹈,顿时惊醒了身边的武素素,她赶紧吩咐欣儿点了一盏灯,亲自来看明贡的脸色。
此时明贡正好睁眼,眸子里映出武素素娇俏的脸蛋。
“王上,又做噩梦了吧臣妾给您打了盆水,请王上定定神。”武素素笑靥如花道。
“没事,寡人吓着爱妃了吧,不过是身心疲倦所致。”明贡淡淡地点点头。
慎刑司羁押房,褒姒一夜未曾合眼,思想着多年的苦楚,耳际萦绕着慎刑司太监的冷嘲热讽,使得她面容苍白,憔悴不堪。
“小主,怎么还未合眼,您放心,王上心中还是有小主的,只要王上想清楚,一定会还小主清白”阿喜关切地目视着失落的褒姒,衷心劝慰道。
“好阿喜,你放心,到时候,我们一定可以出慎刑司,但是,我只是埋怨,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