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散人殿商讨国事,你却在此暗中叩见皇后,你安得是什么心”明贡怒视着掘突,淡淡地问道。
掘突心知中了别人的圈套,赶紧跪下解释道:“启禀王上,臣只是在雨花宫凑巧碰上了皇后娘娘,此时纯属偶然,请王上明鉴。”
“掘突,你倒越发能说会道了。雨花宫与水龙书人殿,根本风马牛不相及,你如何就步到了此处,恰恰遇见了皇后,你从实说,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暗中请教皇后”明贡面色凝重道。
“王上,实在冤枉,臣是听传旨的公公说,王上想在雨花宫召见臣,所以臣才中途改了道的。”传旨的公公呢“明贡回首质问小如子道。”启禀王上,传旨的是奏事处太监长顺,传旨之后就前来给奴才复命了。“小如子恭恭敬敬地回答道。”既是如此,你还狡辩什么来人,将掘突关起来,明日再发落,至于皇后,暂时在蒹葭宫禁足,等事情明了,再做定夺“明贡目光如炬,冷冷地下旨道。
人群中,鸢贵人终于露出了狡狯的笑容。
蒹葭宫,庭院深深,褒姒呆坐在窗棂下,已是睡意全无。”小主,我们蒹葭宫的门口,已经被侍卫把守得严严实实,看起来,没有人可以出的去了。“阿喜垂头丧气地目视着褒姒,轻轻说道。”没想到,那个鸢贵人这么阴险,竟然派芳贵人和静贵人前来骗咱们,赚我们上当,这一回不但害苦了我们,也把掘突大人给赔进去了。“明月气呼呼地抱怨道。”现在急也没有用,我担心,鸢贵人她们既然完全知道我和掘突的旧事,她会不会趁机挑拨离间,鼓动王上杀了掘突。“褒姒面对着菱花镜,颦眉道。”那小主,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束手待毙呀。“阿喜心急火燎地望着褒姒。”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请程荣大人早作准备,帮掘突辩诬。“褒姒握紧了手中的帕子。”可是,小主,现在蒹葭宫已经被四面包围,没有人可以冲的出去,我们怎么向程荣大人报信呢“阿喜愁眉苦脸道。”这个好办,阿喜,只是委屈你了,你装作得了麻风病猝死,让明月将你运出宫,所以,我我还必须让人给你化妆一番。“褒姒灵机一动,暗暗吩咐阿喜道。”大人,宫里有杂役患了会传染人的麻风病猝死,必须立即抬到焚尸炉火化,你们就通融一下吧。“刚刚拂晓,蒹葭宫们外,几名宫人推着一辆尸车步出了门槛,立即招来了十几个侍卫。”这个,我等必须通报上司,才可以放心“侍卫小心翼翼地拉开裹尸布,赫然发现车中躺着一名浑身溃烂的男尸,不由得一阵恶心,赶紧拱手道。”不行,大人,若是报给了上司,上司一定不会让你们放行,到时候尸体就放在门口,一定会传染大家的。“赶车人一本正经地劝道。”好好好,你们快赚别传染了咱们“侍卫捂着鼻子,厌烦地向着赶车人挥了挥手。”程大人我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侍女阿喜,娘娘派我来,有要事相告,请大人一定要帮忙。“这时,程荣的轿蝇正在上朝的路上,忽然,半路上有人冲着程荣大呼小叫,程荣细细一听,赶紧让轿夫落了轿,亲自出来探看,果然发现,穿着男装的阿喜,正在眼前。”阿喜,发生什么事了“程荣惊讶地问道。”大人,这是娘娘的亲笔信。“阿喜赶紧奉上了书信。
程荣打开仔细一瞧,发现这信笺上不超过一百个字,只是要程荣立即去抓两个人,奏事处太监长顺和芳贵人。”好,阿喜,你放心,微臣这就去办皇后娘娘交代的事。
朝阳宫大清早叫起,芳贵人刚刚带着丫头灵芝在后花园遛弯,忽然有太监奉上了一碗清茶,说是皇后娘娘所赐,芳贵人不由得莫名其妙,刚刚接过茶盅,忽然面前闪过上大夫程荣,向着芳贵人行礼道:“老臣给芳贵人请安。”
“程荣大人,您是朝廷的重臣,怎么会一大早在御花园向本宫请安”芳贵人诧异道。
“请贵人将手中的茶盅递给臣。”程荣拱手道。
芳贵人越发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