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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本宫看,这个皇后娘娘是再也醒不来了。”重华宫的后花园,瑾皇妃轻蔑地注视着一地的凋落芙蓉,不由得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姐姐,可是,褒姒一日醒不来,王上一日就不会出蒹葭宫,我们是等,还是借机动手”葛妃试探着问道。
“不,咱们好不容易铲除了姜氏和鲁王初修一党,一切的轻举妄动都只能是多此一举,现在我们要做的只有等,等褒姒咽气,等掘突率兵进京,只要他上钩,我们的圈套就可以拉紧了。”瑾皇妃敏锐地吩咐道。
水龙书人殿,明贡神色憔悴,在群臣的千呼万唤下,缓缓坐上龙椅,勉强召见群臣,今日的朝会,显得格外沉重,所有的王公大臣都不敢多说一句话,只是怔怔地望着明贡。
“启禀王上,鲁王起兵造反,已经昭然若揭,请王上下旨,处置鲁王。”这时,丞相陆凯抢先站了出来,高举朝笏,向明贡催促道。
“这个逆子,寡人再也不想见到他,传寡人的口谕,永远将鲁王圈禁在京城慎刑司,不准他出去见人”明贡喘着粗气,怒火万丈道。
“臣等遵旨,启禀王上,鲁王的母妃姜氏如何处置”陆凯继续询问道。
“打入冷宫,寡人永远再不原谅她”明贡愤然说道。
“臣等斗胆再问王上,宋王惠恩如何处置”陆凯再度问道。
“惠恩他年纪尚小,但是倒挺有耐心,寡人就加封他为亲王,以示鼓励。”明贡和颜悦色道。
“请慢,启禀王上,丞相所言,实为不妥”这时,在一旁闷不啃声的程荣,突然上前阻止。
“程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寡人和丞相的决议,不正确吗”明贡质疑地凝视着程荣,不满地问道。
“启禀王上,鲁王和宋王,在这次事件中,一个积极,一个沉默,与其说是一个叛逆,一个忠孝,倒不如说是,一个热心,一个冷淡,要知道,王上此次故意派人拿着虎符,去通知鲁王和宋王,是打着有人逼宫,王上病危的幌子的,朝中那么多的亲贵大臣,超过大半都对宫中的危机不闻不问,倒是鲁王,能够不避嫌疑,亲自率兵进宫救驾,反过来说,与其讲鲁王悖逆,倒不如说鲁王才是真正忠于王上。”程荣微微一笑,朗朗上口地分析道。
“程荣大人,你这简直就是颠倒黑白,明明鲁王起兵是图谋造反,你怎么能把他说成是率兵救驾呢”陆凯皱着眉头,反驳程荣道。
程荣笑容可掬,依旧接着说道:“启禀王上,这次找人冒充宫人拿着虎符去试探两王,可是王上的意思,王上可谓看得清清楚楚,后宫出事,宋王没有一点反应,而鲁王却能当机立断,率兵救驾,依臣所见,鲁王这才是大仁大义,王上不但没有赏赐鲁王,反而将其圈禁,臣认为,实在太冤枉了。”
“程荣,你小子休要胡说八道明明鲁王起兵造反,你却还在为他辩护,难道你就是鲁王的走狗吗”御史大夫周静趁机大声叱骂程荣,横眉竖眼。
“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还没有搞清,等刑部审完罪犯,再做定论吧。”明贡不耐烦地一挥袖子,退进了后殿。
“程荣这个匹夫,事到如今,还在为鲁王初修辩护,看起来,他是死有余辜”怒气冲冲的大将军王志和周静怒视着程荣,不禁怒火中烧,杀气腾腾。
“启禀王上,大喜,皇后娘娘回过气来了”明贡垂头丧气地带着宫女在游廊遛弯,目视着水中的层层波纹,正在惆怅,忽然一名小宫女喜滋滋地上前请安,向明贡柔声禀报道。
“什么皇后醒过来了”明贡顿时眉飞色舞,急不可耐地向蒹葭宫飞驰而去。
蒹葭宫,庭院幽幽,宫女们见天子驾临,赶紧打了细帘子,明贡已经飞身步到寝宫褒姒的床榻面前,一手拉住褒姒被中的柔荑,柔情地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