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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尚满带着希望和愤懑,当晚和程荣一起到掘突的府邸拜会,掘突一瞧褒尚喝成了那样子,心中很是不快,让安童上了醒酒汤,替褒尚灌了下去。
次日,日上三竿,褒尚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抬头一瞧,但见掘突正穿着朝服,乐滋滋地看着他。
“掘突兄弟,迷迷糊糊睡了一夜,我没有胡说什么不该讲的吧”褒尚揉了揉眼睛道。
“你这个,为什么喝成那个样子,我记得伯父在世的时候,你从来就没有那么放纵过。”掘突笑道。
“掘突,你又提起家福乐,唉,真没有想到,我有心报仇,却不妨,那暗处猫着的凶手又一次先发制人,提前动手”褒尚拍着脑袋苦笑道。
“怎么了”一旁的程荣问道。“被人暗算了被人背后造谣,说成是一个色鬼加上酒色之徒,彻底把名声搞坏了”褒尚叹气道。
“这是怎么说褒尚,我的处境怎么又在你身上重演了”掘突奇怪道。
“这分明是暗处的艰险之徒下的毒计,在打倒我们之前,先在外面到处散布流言,败坏我们的名声,然后再收网暗算我们。”程荣捋须笑道。
“能干这种勾当的,肯定是后宫的那个瑾皇妃这个女人心狠手辣,掘突,我现在有证据能证明,杀害家父的凶手,就是这个人”褒尚双目炯炯地望着掘突。
“褒尚,你有没有想过,瑾皇妃之所以要害褒伯伯,原因是什么就是为了打击在宫中的姒儿,所有的一切她都是围绕着权力在胡作非为,她的最终目的,就是篡夺朝廷大权,让自己的儿子登上宝座,所以褒尚,相信我,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不可以为了报仇而轻举妄动,说不定,你这样大张旗鼓的查案子,会刺激瑾皇妃兄妹狗急跳墙,抓住咱们的弱点,大做文章,更危险的是阿姒,她报仇心切,万一没有回过神,被瑾皇妃这个阴险的女人害了,那我们连后悔都来不及了”掘突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是呀世子,褒姒娘娘不但是我们的朋友,她还是新政改革在宫中的有力支撑宅要是褒姒娘娘出事了,那也是对我们改革派的一个打击”程荣上前一步,抓住褒尚的手苦口婆心道。
“这,两位,也许褒尚真的鲁莽了,但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激动也是人之常情,现在王上对于太医院受命下毒案还苦于没有证据,我们现在应当怎么办”褒尚疑问道。
“现在赶紧停止查案,稳住朝纲,要知道,西戎不久前进犯边关,形势危急,王上急着召集我们出关迎战,一旦王上出阵,朝中超过一半的文臣又都是王志的党羽,王后娘娘和太子都危如鸡卵,所以世子,希望你能够留在朝中,好好的保护她们母子”程荣拱手道。
“不,程荣大夫,这次出征,我不想去了,褒尚,你带安童出去打仗,后宫的安宁有我来守护。”掘突思索再三,奋然起立,向褒尚要求道。
“这个,掘突,你执意留在京城,王上会不会疑惧你图谋不轨”褒尚皱着眉头道。
“不,王上的性子,我最知道,王上一向大权紧握,最怕人功高震主,我早已经立下了很多战功,这一次要是再和程荣大夫去立现成的功劳,那么必然给阴险小人留下了制造谣言的借口,所以,我留下来,绝对是最佳选择”掘突欣然道。
“掘突,你为了姒儿,非要把现成的战功拱手让给他人吗难道,你对褒姒,依旧没有忘情”褒尚疑惑地看着掘突,质问道。
“褒尚,你这是说哪里话,姒儿现在是君,我现在是臣,你怎么现在也会说这种怪话”掘突没好气道。
“掘突,我是担心你,都二十多了,还没有娶一个好的媳妇,你就别傻了,千万不要为了梦幻中的东西,把你的一生都耽误了。”褒尚拍着掘突的肩膀长叹了一口气。
“好兄弟